亦步亦趋的,被妈妈牵手,进小姨的卧室。关上门,苏倚便搂了暖暖,将穿在最外的,一条牛仔热裤的腰带解开,褪下至大腿处,而后便将裹了臀的保暖衣下摆掀起来,弹性的面料包的紧俏,向上一拉,便脱开了一些,露出了一截腰肢——是保暖裤的腰。腰很高,一直到肋下,护住了腰、肋和小腹,背后则是一排金属的钩子排成的排扣,紧密的咬合、贴身。这一身衣服的保暖性能,却是毋庸置疑的!
“低头!”暖暖低头,苏倚扯着保暖衣的上衣,扯的衣服里面外翻,里子是一层绵软、柔滑的面料,将保暖的丝绒隔在夹层中。随着苏倚用力,暖暖的双手就举起来,顺着衣服翻卷的方向低头、弯腰……只是一扯,保暖衣就脱出了躯干,将头、手臂笼罩起来。再用力一扯,就把暖暖的头给露了出来。
剩下的两条手臂,稍微用力,也脱了下去。
拿着外潮、内湿的保暖上衣,苏倚一阵心疼,唠叨一句:“衣服都湿成什么样儿了,这一下午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家宝贝儿呢!”上衣随意的,扔在床上。然后便掰着暖暖的肩膀,将人转了一下,将背后转到跟前,苏倚便蹲下来,将背后那一排竖的、长长的金属钩排扣一一解开,一股湿热、湿热的气,便散出来。
“噌”的一翻,一扯,连着牛仔热裤一起,褪下。
一下便撸到了小腿。
“坐床上……”
褪到小腿的保暖裤,很是影响动作。她被限制着,挪了几小步到床边,才转身一屁股坐在床上,将双腿抬起来,递给妈妈。
脚上,是一双橙色的的,平底的高筒软靴——底是软的,高高的筒也是软的,很富有弹性,裹着她的小腿,一直高的接近了膝盖。苏倚便先给她脱掉了靴子。靴子里面已经湿的水汪汪的,一挨就是一手的水渍。
遂,保暖裤被拉下来。
脱去了一层保暖衣,暖暖就觉全身都是一阵轻松,更有一丝惬意的清凉在朝着她的身体里钻。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惬意的、舒畅的。她不禁合眼,轻轻的吸一口气,心道:“脱了一层,真的好舒服啊……”
然后,便站起来,如法炮制,脱第二层。
第二层的衣服水汪汪的。
上衣、裤子,脱下后都是沉坠坠的,吸饱了水分。脱完之后,暖暖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湿哒哒的塑形衣,以及外面的一层肉色的全身裤袜,黑色的连身内衣。整个人更是一阵惬意的凉……脱掉了保暖衣,这些却不能再脱了。然后,苏倚便给她换上了上午时候穿的,婉约的月白色长裙,穿了罩衣。然后,头上团成了髻的头发也散开来,梳的柔顺,这才罢。换好了衣服,苏倚道:“好了,换了衣服,就出去吧。”
说着,她便收拾脱下来的衣服、靴子。
“妈妈,我帮你……”
暖暖忙过去帮忙。
苏倚柔她一眼,嗔道:“哪儿用的着你呢!下午也被你任姐姐摔打的够呛了,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出去了想看电视,还是想玩儿电脑,都由你……不过暖暖!”她顿一下,很认真的和她说:“不可以和你任姐姐生气,知道吗?练武习文,三百六十行,哪一行想要干得好,也都没有不吃苦的!”
“我哪敢怪她啊——”暖暖酸溜溜的说。
苏倚笑。
母女二人将房间稍微收拾一下,便一起出来。暖暖脚上的高跟鞋和地面交击,发出一阵“哒”“哒”的,清脆的声响。换了一身衣服,放下了头发,整个人的身上都有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
任红梅、夭芃芃二人正挨着,坐在一起,抱着笔记本电脑,正在做什么。
任红梅头也不抬,问:“换完衣服了?”
“换完了……”暖暖有些委屈,说:“衣服都湿透了,保暖衣脱下来还有水呢!”这句话里,分明有抱怨任红梅的意思。任红梅浑不在意,照单全收——一招手,让暖暖过去。听着暖暖走到沙发后面,这才说:“你看这个,这是我给你做的计划——”她很得意的,给暖暖展示自己的“计划”。
这个“计划”是“计划”的暖暖——
“计划”移到开头,便看到文档中写着:
计划一,为准备演唱会,每天至少学会一首歌,并在演唱会之前,至少掌握五中舞蹈,作为舞台表演的补充;
计划二,拍摄推广《风云第一刀》以及电影《义薄云天》的短片;
计划三,完成电影……
计划四……
这些计划,一条、一条的,将暖暖之后的生活,计划的满满当当。暖暖看的一阵无语,最无语的,就是电影的名字……麻蛋啊,怎么就成了《义薄云天》了?她怒道:“女人,你又擅自给我瞎改名字!”
“安了、安了……这名字不比你那个《兄弟》好?我取名字的本事可比你靠谱多了。对了,忘了告诉你。小妞儿,对于这些计划,你有建议权,却没有决定权……尤其这个,放假期间,每隔两天,就要进行一次对战的训练!”她扭头,冲暖暖坏坏的一笑,挑眉道:“亲,一定让你痛彻心扉哦,亲……”
这一个“萌”卖的暖暖浑身发冷……只回想一下之前的遭遇,暖暖就一阵不寒而栗。
她哆嗦一下,道:“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可这不是笑话……”任红梅再变脸——这女人的脸,说变就变。适才的逗逼一下都收敛起来,变得严肃,让暖暖的心都“噗通”“噗通”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