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让唐鹏滚,唐鹏就滚了b>
滚的很痛快,很欢愉,这让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也会犯贱。
他心甘情愿的犯贱,是因为一个叫潘冬冬的女人。
不能没有潘冬冬,那是因为唐鹏很清楚,冬姐要是失去他的话,就会死。
他不希望一个像潘冬冬这样历经坎坷的善良女人,因为他的幸福就去死,那样对她不公平,对他也同样不公平,毕竟一对男女相处久了后,就会产生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
走出皇朝会所,唐鹏站在台阶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冷冽的凉意瞬间就把肺子充满,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酒精造成的慵懒不翼而飞——简单的来说,就是精神一振。
他来时是开车,走时是步行。
他知道,潘冬冬会出现在他回家的路上。
从皇朝会所到云霄阁,大约得有十公里左右的样子,不紧不慢的步行需要一个多小时,现在唐鹏已经走了整整一个小时,潘冬冬却始终没有出现。
经过一条小巷,再从前面不远处的路口左转,就能看到云霄阁会所的大楼了。
难道冬姐会在会所门口等我,还是今晚她不会出现了?
距离云霄阁越近,唐鹏紧张了起来:假如她今晚不出现呢?
就在他想到这儿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走到了刚经过的小巷口。
小巷内也有路灯,不过光线很暗,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就像刚才唐鹏心神不定的经过巷口时,并没有注意到一个窈窕的人影,就站在墙边。
“冬姐。”
看着那个人影,唐鹏轻声说:“我们回家吧。”
回家这个词,绝对是世上最温馨的词语之一了,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这辈子有两件事不要错过,第一是不要错过那个爱你的人;第二就是不要错过回家的最后一班车。
在跟前夫分道扬镳后,潘冬冬的家——唐鹏在哪儿,哪儿就是她的家。
早就忍不住的泪水,哗的一下就淌满了潘冬冬的面颊,低声哽咽着,却不说话,也没像唐鹏所想象的那样,张开双臂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他。
她不是不想,是不敢。
因为在她背后不远处,还站着个好像已经跟夜色融为一体的男人。
“老师。”
唐鹏终于看到了这个男人,低声叫了声,垂下了脑袋。
荆红命到背着双手,静静的站在夜色中,就像不存在那样,让人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有话要跟你说。”
荆红命目光在暗夜中闪动了一下,转身向小巷内走去。
唐鹏立即跟上,在经过潘冬冬身边时,冬姐悄悄伸手,在他手背上捏了一下,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老师很生气。”
我也很生气,是在生自己的气。
唐鹏心中苦笑了下,反过手来轻轻握了下潘冬冬的手:“没事,等我。”
荆红命并没有走太远,十几米后就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唐鹏,看着小巷尽头的方向,淡淡的说:“我一直以为,一个做大事的男人,首要的一点就是得先把家庭问题处理好。”
唐鹏点了点头,没说话。
荆红命缓缓转过身,看着唐鹏,眼睛很亮:“我这样说,并不是说你就是个要做大事的男人。”
“我知道。”
唐鹏这次说话了,声音有些发涩:“在还没有遇到高飞、没有听到楚扬那些传说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做的那些事,就已经算是大事了。可现在,我才发现,过去那些让我引以为傲的时,对于他们来说,完全就是小孩的游戏。至于跟老师你们所做的那些事相比起来,跟更加的不值一提。”
“你不用妄自菲薄。”
荆红命摇了摇头:“你没有做到像高飞,像楚扬他们那样的高度,是因为你还年轻,所历经的挫折还远远不够。简单的来说呢,就是缺少了历练。”
一个男人要想真正的成长起来,拥有让任何人不敢小视的事业,可不是仰仗家庭、亲人的助力——虽说好多衙内,仗着家庭,亲人的助力,也做出了一番事业,可他们的事业就像温室内的花朵,压根经不起风吹浪打,当失去某些助力后,很可能就会凋零。
高飞、楚扬他们却不同。
他们能混到当前的份上,完全是历经了太多别人无法想象的磨难,跟挫折,正是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茁长成长起来,所以绝对能经得起风吹雨打。
如果有一天他们的事业轰然倒塌了,但只要他们的人在,能捱过难关,很快就能收回所失去的,这就是所谓的‘千金散尽还复来’了。
荆红命所说的男人的事业,就是楚扬,高飞这样的事业。
跟这两个人相比起来,唐鹏无疑处在绝对的劣势。
一来是他最年轻,二来是他起步晚,三来则是因为他没有楚扬、高飞那样的背景。
唐文举充其量就是个小财主,压根无法给予唐鹏更多的助力。
唐鹏能够混到这份上,在京华拥有了云霄阁会所(至于唐鹏怎么得到云霄阁的,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免得罗嗦),拥有了潘冬冬这样的女人,要是跟绝大多数同龄人相比起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他压根无法跟早就‘功成名就’的楚扬,可各方面正呈上升期的高飞相比,却偏偏是他们两个人的盟友。
高飞,楚扬,唐鹏三个人,在荆红命等人的意愿下,组成了对抗某些势力的同盟。
他是最弱的一个环节。
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