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天一袭白衣,犹如春风般暖心的紫瞳带着满满的**溺望向了离鸢后这才离开这个房间,离去前更是吩咐了佣兵们好生照顾,若有半分意外,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被关在血铁笼里的黑瞳女子,面色肃然,冰冷着的面容没有一丝情绪。
凌陌天离开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空荡荡的牢笼四周,就已然有人收到了她来‘做客’的消息,这不、才这一会,就有一人迫不及待的找她麻烦来了。
听见门开的声音,离鸢背靠着铁栏杆,也不回头,只闭着眸子,慵懒姿态尽显。
“这个笼子可是用主子的血筑成,若非用其的血液作为钥匙,任谁也破除不了。”这个女音从笼子外传来,似乎近在尺咫。
“那关你什么事?”离鸢本就心情烦躁,若不是耐着性子,又岂能做到看似如此平静。
女子怒火攻心,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进铁笼子里杀了离鸢。可即便如此,她仍是虚情假意的含着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令人反感。
“若我记得没错,你是叫红烛吧。”离鸢对这女人还是有些印象,曾经想置她于死地,没想到此时竟会是以这样的场面再见。
“亏你这个大人物还记得我。”红烛冷哼一笑,“不过今日主子既是能将你囚禁在这,怕是心里早没了你。”
红烛自以为这尖酸刻薄的话能让离鸢有半点不悦,然而她的不为所动让红烛红了眼,无论红烛再怎么刺激,就像自言自语似的,回应她的除了空气就是静悄悄的冷然。
“我最恨你这副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的模样,总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是吗?让我不刮花你的臭脸。”红烛索性再不伪装,气呼呼的从袖口中变出一条充满火红颜色的鞭子,愤愤的朝着血铁笼里的离鸢打去。
好在这血铁笼子四面皆有结界护着,红烛手中的鞭子自然是近不了她的身。
离鸢黑色眸子忽的一转,唇角泛起似有似无的冷笑,“别说有这铁笼子,就是没有、你也休想伤我半分。”
这话一出,红烛的面色意料之中的难看,鞭打了几下铁笼子,本想就此发泄罢了,然而此时,离鸢却不依不饶,她站起身,平视着红烛,语气盛气凌人般的咄咄逼人,“凌陌天永远不可能喜欢你,即便没有我,你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不可能!”红烛脱口而出,瞪大的眼睛怒气冲冲,“我跟随主子多年,感情之深岂是你能懂的。”
“哈哈哈——”离鸢仰头大笑,似乎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那顶多就是一个…有感情的棋子。”
“你——”红烛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又无力反驳,她何尝不知凌陌天是不可能会她,更知道她只是他的一个下属,说是棋子也不过如此。
离鸢忽的朝着红烛又走近了两步,她们中间只隔着一个铁栏杆,“你好好仔细的瞧着我这张让你极其厌恶的脸,不是想杀了我吗?只要这血铁笼的门开了,杀我不是易如反掌?莫不是你怕不是我的对手?”离鸢顿了顿,随后黑瞳斜睨,“没想到在感情上你不仅输给我,lùn_gōng力你仍是我的手下败将,这辈子你永远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
还未等红烛的话音落下,离鸢就赶紧接了话,言语中尽是挑衅,“当然不行,有这血铁笼子在,你当然杀不了我。”
“我现在就进去杀了你!”红烛的面上没有半分玩笑,她怒瞪双眸,伸出手指向那镶着魔兽的金椅,掌心一翻,就将魔兽的红色眼睛就缓缓脱离,悬在了半空中,仔细一瞧,这不就是一颗血液状的红色血玛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