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命保护你。”他很平静。
“几时的事?”
“和你来福山的时候,皇上递给我的密令。”
“为什么不告诉我?”说着我已爬起来,奈何身量远不如他,仍旧要仰视他的面容。
他干咳了一下,说:“首先是密令,我当然就不能对你说了。再者,如果你知道身后随时随地有我的存在,想去的地方也不敢去了,多没意思。”
“花言巧语。”我没好气地顶回去,瞪了半日道,“陪我坐会儿好么?”
他点头,跟着我到露台,不知怎么察觉到我的手,但问:“你很冷吗?”我发愣的间隙,他已伸手握住了我,那冰凉的手才触及温暖的掌心,浑身就跟着放松了。他似乎不高兴,低沉地说:“这样冰冷,难怪指尖都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