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上前推了严律师一把,他直接摔在地上,一副也是吓傻了的模样。“买卖不成仁义在啊!你看你做的什么事情!你给我站在岸边,我现在下水去!我告诉你,你完蛋了!叶子柯会杀了你的!”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跳下池塘去。池塘的水不算清澈,但可以视物。奇怪,宁绯为什么不见了呢?这个池塘虽大,但一眼望去,也是能看到的。我开始害怕,难不成。。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看到某个角落里,宁绯正背对着我,一动也不动。我迅速地游了过去,以为宁绯出了什么事情。她的目光正专注地看着什么,我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竟看到一朵莲花,是的,一朵洁白的莲花,生在在水底之下。。
这实在太怪异了,这种天气怎么会有莲花,而且。。还是生长在这片水底之下。我有点冷,想起宁绯腹部的伤疤,我拉着她的胳膊示意她上去。她看我冻得直哆嗦,也不打算多停留,随我一起浮出了水面。
严律师一脸愧疚地看着我们,我真是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对着他又是一阵骂。骂着骂着我又觉得太冷了,宁绯嘴唇也冻得发白说:“算了,我们先回去吧!”她皱着眉头,我担心她的伤,和她要回去的时候,严律师想过来扶我们,我大吼着:“你滚远一点!事精儿,你说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宁绯的表情有点复杂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时候,她说:“不要再说了,很伤人啊!”我愣在那里,看到严律师一脸灰败的脸,知道他长这么大,也没怎么被说过,都是父母手心里的宝,也不至于受很大委屈。他现在委屈的模样,说实话有点令人心碎。。他是不是也想到了当年那些伤人话,对宁绯的伤害呢?更何况.宁绯的父母,确实因为是他的乌鸦嘴。。
“严律师,你扶我们吧!”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严律师立马扶着我们朝村子走去。好像是大罪赦免了一般,他心情很好地问我们是不是很冷之类的废话,我不仅冷,还一身的水,走路都困难好吗?!我要忍住自己的脾气,不可以再说伤人的话,忍得我要脑出血了。
我和宁绯换了干净的衣服,她的表情一直很是困惑。我以为是她伤口恶化了,她摇头说没有,就自个儿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直到叶子柯敲门进来,他还没问宁绯,宁绯就把水底看到的东西跟他说了。“你的伤?”叶子柯问着,宁绯更加困惑地说:“按理说会恶化一点,但很奇怪,居然比之前的状态好。”
“那你有没有头晕,要感冒的迹象?”“完全没有,我精神特别好。”说着宁绯站起来转了一圈:“特别奇怪是吧?!”叶子柯沉默了半天说:“没事就好,今晚大家会聚集在严若家里,估计会是一场恶战。我是准备让你休息的。”宁绯拒绝地摇头:“我很好。我也非常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夜晚我们聚在一起,大家手拉着手,都很紧张的表情。我看着大厅里亮堂的灯光,与窗外的寒风黑夜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么今晚会发生什么呢?我甚至有点期待,这么多人陪着一起,应该不会出事的吧?
灯就是啪嗒一声灭掉了,大家惊呼了一声。然后我们听到了四周传来的哒哒声,皮鞋接触地面的声音,这不是严漓江的梦境吗?我们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完全没有这个印象,该死,该死!该死的梦境!
大家屏住呼吸,努力去辨别这到底是什么声音。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周围安静下来,只听得我们的呼吸声。在我们正舒一口气的时候,门外由远及近的哒哒声,再次鬼魅的响起,它肆虐着你的耳膜,让你不得不提心吊胆。
“是我的梦境,怎么办?!”严漓江语气慌张不已,袁诺一安抚着她的情绪说:“安静点,我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话音刚落,我就听见一串钥匙在开门的响动声,那皮鞋声不停地与地面摩擦着,钥匙的声音叮当作响。
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说:“奶奶家的门是老式的栓门,是没有锁孔的,只能从里面打开,他是进不来的。漓江你不要害怕。”宁绯却抓紧了我的手,似乎是在提醒我,甚至是警告我什么,可惜太迟了。我清楚地听见门吱呀地开了,浑身的汗毛都吓得要立起来。我们大气也不敢出,安静地围坐在一起。大家的手此刻应该握得更紧了,至少我是的。。
哒哒哒,进门的声音,我望过去,只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更是惊得转过头,不敢再看过去。那双鞋继续走动着,正在围着我们绕圈,一圈又一圈,我的眼泪都要出来,我甚至听见有人压抑的轻微哭泣声,猜测是严佳佳,严宁和严漓江她们。。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低沉阴沉的男声,正围绕着我们唱着歌,他始终没有唱出最后那句:“快点快点抓住他。”我不知道他是何意,我只知道他每次都是凑到人的耳边说的,阴凉的气息,真的让我流出了眼泪,我近乎哭出声来。
“如果我把手绢放在谁的身后,我就会带走她。”阴沉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着。他开始拍我们每个人的肩膀,继续唱着那首童谣。我听见他用近乎变态的声音说道:“不许哭,谁哭我就先带走谁。”
压抑的哭声,变成大气也不敢出。我们如坐针毡,听着阴森诡异的歌谣,却不敢松开牵着的手。宁绯说过,如果大家散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