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舟急得都要哭出来了:“罗晴还没有找到吗?这可怎么办啊!现在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美术系的几个人一直在安慰着林舟舟,可丝毫缓解不了林舟舟焦急的心情。余杭一直沉默地听着他们说话,不时地握紧自己手里的相机。周莉绞着手指闷闷不乐:“舟舟,或许她只是去镇上玩了呢!毕竟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我们是不是太着急了点?罗晴之前也说过她来这里是玩的.”
秋月摸着宁绯滚烫的额头,又握了握她冰凉的手:“太奇怪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守在一旁的吴棱冷冷地看了秋月一眼:“秋老师,得了吧!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你演戏不需要对我演了。”秋月替宁绯盖好被子,回头看着吴棱:“你怎么有胆子回来?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吴棱直接把手伸到宁绯的脑袋后面说:“头上起了个大包,不会出现什么脑震荡吧?!还是送医院?”秋月打开他的手:“你觉得需要吗?你那时候不是也被撞了,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秋月姐,我是我,她是她。话说回来之前的那些写生的人,都平安回去了吗?”
“如果不是平安回去了,你觉得你们还能过来吗?”秋月站起身说着,拽着吴棱的衣领,异常严肃地说:“这个女孩你不准碰。不许用她作为诱饵!”吴棱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好好好!你认识她吗?”秋月松开吴棱,平静地答:“不认识。”吴棱无语地白了秋月一眼:“诱饵谁都可以的,我只是很想查清楚自己的事情。”
秋月用一副自讨苦吃的眼神瞧他:“还是算了吧!我也是前两年才来这里开酒楼的,他们的嘴巴严实着呢!你想查出什么?难道再被撞墙一次,还是说你又想.”她的话还没说下去,吴棱就捂住耳朵:“不要说了,简直就是我人生阴影。”“不想听了就跟我滚出去!”秋月揪着吴棱的耳朵,硬是把他拖出了宁绯的房间。
直到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宁绯才偷偷地睁开眼睛。他们认识?秋月和吴棱,并且两个人还在策划着什么,绝口没提关于罗晴的事情。身体不停地传来一阵恶寒,经久不散。好冷,实在是太冷了。宁绯裹紧被子,心里担心着罗晴的去向,无奈脚一伸出被子,就像置身于冰窖当中,冻得她有躲进了被窝。
“喂!劝你别白费力气了。”吴棱的眼睛从门缝里露出来,差点把宁绯吓飞:“你.你.”吴棱推开门进来:“你什么你,说话吐词不清,还是语言出现障碍了?!”宁绯心烦意乱地皱着眉头:“你和秋月老师在策划着什么,罗晴是无辜的,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吴棱不耐烦地拉个椅子坐在她面前,翘着二郎腿道:“策划?拜托,我们要是有这个本事,才不会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什么地步,把罗晴赔进去的地步?”宁绯的话里充斥着对吴棱的怀疑,吴棱气急地上前有揍她的趋势,宁绯立马躲进被子里:“君子动口不动手!”
“宁绯,吴棱,你们知道点什么吗?”说话都带着颤音的林舟舟,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满脸泪痕地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宁绯,以及气势汹汹要揍人的吴棱。吴棱悻悻然地收回了手,一把拉开宁绯头顶的被子说:“我现在来证明,事情跟我毫无关系。”
林舟舟坐在宁绯床边,处于即将崩溃的状态:“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自求你们告诉我,关于罗晴的下落。。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我。。我可就完蛋了。”吴棱指着宁绯道:“你问她,最后罗晴消失的时候,只有她在身边。说不定就是她捣的鬼。”宁绯不清楚吴棱的来历是什么,但他处处针对自己,把责任全部推到了宁绯头上。宁绯想反驳什么,就见到林舟舟的眼泪落下来,接着就是呜咽的声音。
“真受不了你们这群女孩子,多大点事啊就哭哭啼啼的。”吴棱关好门,边走来边厌烦地盯着林舟舟。林舟舟擦着眼泪说:“吴棱,你能闭嘴吗!说好的沉默寡言呢,都拿去喂狗了吗?你***现在真是聒噪,我真想一剪刀把你舌头剪了。光说些没用的屁话,你还不如成个哑巴。你要是个哑巴,我兴许能对你印象好点。不然我分分钟想杀你千万次。”
宁绯的心咯噔了一下,林舟舟看着挺文雅的女孩子,较真起来还真是不饶人。吴棱气得脸红脖子粗,准备反击的时候,林舟舟对他挥了挥手:“你要是个爷们,就别跟我这个娘们斤斤计较。勾心斗角,耍嘴皮子功夫适合女人,你要是承认自己是个娘们,我洗耳恭听你的话。”说完还作出请的姿势,吴棱脸都憋成紫茄子样,指着林舟舟说不出话。
终于吴棱不再说话了,宁绯准备夸赞一下林舟舟。结果林舟舟就扑到宁绯怀里,继续哭得黑天暗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林舟舟就连伤心都与众不同,她边抹泪边说:“换成是我就好了,怎么不是我不见了呢!”
“想换成是你对吧?那好,今晚上你去周莉房间。”吴棱的声音冷冰冰地飘过来,林舟舟嘴角上扬,抬起头指着吴棱道:”我就等你这句话,你果然是知道内幕的。”吴棱呵呵笑着:“林舟舟,收起你那套自以为侦探的想法,现实是让你想逃跑的东西。”吴棱看着手腕上的表:“现在是下午六点四十五分,再过五个多小时,你就会知道下一个是谁了。”
“周莉啊!你不是说了吗?”林舟舟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