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马开始沿着这座尖塔飞翔,我也是第一次有这样子的体验,飞马在云层之中穿梭,在我们身体周围有不少的游魂和尸骸,这些玩意儿当下充满了整个天空,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危险性,它们只是简单的漂浮在半空中而已。
当我们骑着飞马穿过第一层云层的时候,耀眼的白光便是已经刺得我们张不开双眼,但是找这和途中并没有遇到任何的事故,直到最后白光慢慢的消失,我们穿过了云层居然来到一片极度宽阔的平地,这是一块横在半空中的平地,地面是用白色的大理石堆砌而成,整个地方和足球场一般大小,这块平地的中央是连接到剑塔顶部的,平地的背部便是发着刚才那种耀眼的光芒,我怀疑这个地方的极夜白光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发出来的。
整个平地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人,这个人就是苦心老人,他的身体周围飘散着许多如黑色丝绸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像是灵魂一样环绕在他身体周围,而苦心老人似乎当下正处于睡眠状态。
飞马降落到了平地上,然后慢慢的便是变得透明,我们安全的抵达了尖塔的顶端。
“过去看看。”风奇泽说道。
在他说话之间远处的苦心老人那边有了奇怪的变化,一些黑色火焰一样的东西从苦心老人的身体之中飞了出来,这些火焰飘到了平地上,然后开始慢慢的聚集了起来,最后形成了一个人形生物,这个人形生物身体表面在不断的扭动,就像是一个一个的涟漪正在他的身体表面绽放一样,他只拥有人形但是却不存在血肉更不存在五官。
“这应该是苦心老人的恶灵,你们都要小心。”王莽说道。
在王莽说话完没有多久,突然之间整个天空开始变成了红色,我不禁仰头看向了天空,因为这个天空似曾相识,让我把目光转移到周围的时候,猛然之间我发现风奇泽等其他人都已经不见了,他们是怎么不见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下我来到了一个熟悉的环境,这个地方是一片草原,整个草原被血红的天空给照成了红色,风很熟悉的吹向我的脸,对于这个地方我很熟悉,因为我的父亲就是死在这个地方的,还是那片熟悉的马尾草,还是那片熟悉的天空,还是那座熟悉的冷风山。
冷风山是我家背后的那座山,传说山上经常会吹冷风而得名,那个时候我还小,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就八岁,那一年父亲去世。
父亲的尸体被发现在冷风山下的马尾草中,死相狰狞,四肢扭曲得夸张,胸口周围还留下了一些手形的淤青,父亲是怎么死的,后来一直没有一个定论,警察调查了很久也没有结果,最后时间拖得越来越长,直到最后了无音讯,父亲就这么死了,没有搞清楚原因,也没有任何结果。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经常做噩梦,经常梦到有人要杀我,要知道那个时候我才八岁,这些噩梦整整折磨了我三个月,每夜都梦到我行走在这一片马尾草原中,然后有人在背后追杀我,这可以说是我童年的一段阴影。
当下我没有想到我再一次回到了这样子的一个地方,我知道我很可能是中了邪,不然不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当下看到的东西应该都是幻觉,很可能是之前出现的那个怪物导致的幻觉,可是就算我知道这是幻觉,我又要怎么解除这个幻觉呢?
当下我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再一次光临这个地方,我的心中并没有当初的恐惧,但是新的恐惧却在蔓上我的内心,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正在远处的草丛中传出来,这个声音似乎是某个人正在仓皇的用力。
远处的草丛也在不规则的抖动,在这个时候天空开始下起了毛毛雨,雨滴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心中的疑惑带着我朝着远处那边走了过去,拨开一根一根的马尾草我正靠近到这个声音的来源。
一个男人正蹲在远处的草丛中掰着什么,我蹲了下来谨慎的观看,很快我看到一只人手被他掰了起来,这只手应该已经骨折呈现不规则的形状,我吓了一跳捂起嘴来,而远处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心中的强烈好奇让我慢慢的靠近过去,很快我看到这个人正在掰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父亲,只不过父亲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地面上父亲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尸体,哦不,应该说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只不过骑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却没有放过这具尸体,他还在愤怒的掰断父亲的四肢,空气中传开骨头被折断的声音,作为一个儿子,我自然是无法忍受这一切,就算这一切是幻觉,我还是愤怒的朝着远处的那个人冲了过去,当我拨开马尾草冲过去的时候,这个人突然之间转过头了头来,我愣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居然没有脸,他的脸上没有五官,就是一片空白,很快这没有五官的脸上开始慢慢的浮现出一张恐怖的嘴,这张嘴就像是被刀子划开的一样,鲜血正在慢慢的从这张奇怪的嘴巴上流出来。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一双手从背后放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是一双被雨水淋湿的手,手没有血色,一片惨白,我知道这双手不是活人的手,而也不敢转过头去,直到我感觉到背后的这个家伙好像有什么举动了,我才猛然之间转过头来,然后跳到了一边,我试图拔出黑麒剑,但是我猛然之间发现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居然正穿着背心和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