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顿现一位老者,视线逐渐清晰可见,那老者白眉银须,一身短衣小打扮,生得面容消瘦,双眼凹陷,蓝瞳波闪,一鹰钩鼻格外明眼。此时笑对肖林道:“小子,答我话来!”
肖林脑海模糊间顿时想起与安博合战大蟒一事来,片刻向老者轻语道:“前辈,是您救了在下吧,晚辈感激不尽,日后必报大恩。敢问前辈,前些时与我同行的一位,嗯,一位女子现在何处?”
老者闻声立即大笑,那笑声颇是豪迈,震得屋檐微抖:“女子?小子,你不也是女子吗?”言讫,又是一番大笑。
肖林闻听话语,心中一惊,此刻身体虚弱得如同大病初愈,初醒转后竟一时忘却自己正戴着易容面具,亦是忘了仿照女音讲话,既是暴露,便不再隐瞒,不由一笑:“前辈大能,竟识破在下易容,在下实属无奈,才出此下策,嗯,前辈不知在下兄长他。”肖林语音迟疑问道。
“他呀,放心吧,没死,现在院中委地呢!你小子倒是义气!这番险些没了小命,醒来后居然还惦记着兄弟,嗯!不错!”老者手捋白须,微微颔首继续道:“仅凭这一点,老夫没有救错人,只是你那个什么兄长倒是有些恩将仇报了。老夫与孙女将你二人从蟒口救出,他却防备我们爷孙俩不说,反而还攻击我那孙女!方才已被老夫的孙女教训一番,现已在院中委地自省呢,哈哈哈……”老者言讫继续大笑。
肖林闻听蹙眉道:“前辈,想必此番定是有所误会了,前辈莫怪,在下向您及您的孙女道歉,只是在下那兄长现在身上有伤,在下实是担心,望前辈给予方便,在下日后定有大报。”
老者闻听止笑,看向肖林道:“大报?嗯,日后也说不定。小子,你还是先行在老夫这里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啦,老夫医治你及给你那兄长换药包扎所需的钱币,待你康复后还须还给老夫,不得拖欠,明白吗?”
“嗯?”肖林一愣,随即转而一笑道:“前辈尽可放心,在下会将所有之物尽数献给前辈,除此之外,晚辈还会报答前辈恩情,区区钱币不在话下。”
“嗯!”老者闻听双眼一亮,顿时精光外放,喜上眉梢:“好,好小子,好孩子!就这么说定了!”
“嗯,前辈。”肖林微一迟疑道:“敢问前辈可曾看见在下的宝剑?”
“在这呢!一把破剑,快死了,还惦念着!木头!”一声银铃话语过后,一少女走进房中,手持一把宝剑,正是无极。
“呦,!怎么是男子口音啊?”少女瞪大双眼来至床前,伸颈俯身看向肖林。
肖林眼前顿现一名少女,那脸孔仅距自己面部不过半尺之遥,顿时惊得闭气之余端详起来。只见那少女娇肤胜雪,杏眼长睫,秀鼻翘挺,红唇柔润,瓜子脸廓,发梳一根冲天小辫,观之令人喜爱,一对蓝瞳杏眼波光闪动,分外清澈,正眨呀眨的看向自己易容面具上的嘴角黑痣,如顽童惊奇探索之像,天真无邪。
片刻肖林目光不由下走,那雪白脖颈如似白玉,美作天工,一麻布衣领口处,松弛有度间隐似内闪银光。
二人对视片刻,那少女吐气如兰,阵阵气息扑在肖林面孔,如小猫挠痒,肖林只觉面上发热,眼神顿时飘忽不定。
少女突柳眉一蹙,感觉此刻肖林目光正在自己的领口处游走波荡,不由缓缓垂首看向自己领口,立即发觉并未紧记。猛然间似乎意料到何事,突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娇喝道:“看什么看!原来和院中的那泼****一路货色!”言讫,猛地抡起手掌,“啪”的一声脆响打在肖林脸上。
肖林此时周身无一丝力气,终是不能躲避招架,这一耳光打得甚实,肖林顿感眼前一花,一侧脸庞火辣燥热,瞬时不由得惊滞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