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请放心,等隔个几日,您长得再肥一些,一定能压都把她压死!
今儿个,您不是输在了别处,是输在了不够肥上啊!
所以,主人,您这才被她一揭就揭翻了!
萧宝珠气得眼珠子都快翻得掉了下来,有气无力地道:“我还会长胖?”
是啊,主人,王良娣如果要追求楚宫细腰般的美,她身上的份量,只好又加在你的身上了。
萧宝珠对这样的打击,基本上已经可以处变不惊了,可脸上的肌肉还是止不住的跳了又跳,“行了,你告诉我,你的前主人是不是萧皇后?”
前主人?哪个前主人,我有好几个前主人呢!主人,我们有保密条约,对现主人不能泄漏前主人的秘密!
我去!
你奶奶的!
萧宝珠一连骂了两句粗口,难怪了,自这镯子成了话唠之后,整天不着调的说东道西,却从来不说什么实际的东西!
萧宝珠有力无力地站了起来,扭动了几下腰身,忽然发现,这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上的酸痛不见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天上明月,欲哭无泪,她成了金刚了吗?
主人,差不多啦,所以说,主人,你不要那浅薄的楚宫细腰,肌肤如雪多好,您瞧您现在,力能举千金,跑起来比只狗还快,皮肤黑得晚上出来没有人找得到,这样不好么?
我擦!
你奶奶的!
我这是往某种兽类方向改变么?
萧宝珠简直无力回答它了。
哎……主人,其实兽类比人类生存能力强得多,比如今日这事,你如果没有兽类的皮糙肉厚,从半空之中跌下来,你就会被跌得半死!
萧宝珠气得直跺脚,可这一跺脚,把屋子里的青砖跺坏了一块……
萧宝珠走出了这院子,把披风上的帽子戴到头顶,再回头望了望,这才慢慢儿走了出去。
……
从窗子里翻进了屋子,听到窗棂被压得卡卡作响之声,萧宝珠赶紧的便跑到镜子前照上了,还好,还没变得太过厉害。
想来王紫莹那边再怎么美,也有一个限度?
萧宝珠高兴起来。
手摸到了腰上,忽然之间,腰在手可以感觉的程度,缓慢地粗了一圈……
她身子摇晃了两下,踉跄两步,一下子坐倒在了椅子上。
福三揭帘子走进,见她这样子,急了,“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姑娘,你不用着急,今日之事有太子替您作主呢,就凭那些人捕风捉影地说两句,就冤枉了姑娘不成?”
萧宝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福三,你有没有看出来?”
福三眼睛连眨,“什么有没有看出来?”
萧宝珠哆嗦着嘴唇道:“我好象又胖了……”
福三恨铁不成钢地朝她望着,“姑娘,你怎么这样?为了今日之事,奴婢都担心得吃不下,睡不下了,你倒好,关心的却是这个!”
萧宝珠松了她的手,站起身来,在镜子前反反复复地看,看见腰封上那差点儿绷裂的缝线,哭都哭不出来了。
福三还在一边说个不停,“姑娘,今日发生的,奴婢已让人紧赶着通知萧府了,你且放心,你在屋子里休息的这一会儿功夫,我已让那些丫环四处打听了,无论是东宫还是后宫,没显出什么迹象来。”
萧宝珠在镜子前转了圈,略一鼓气,果不其然,那腰封上的缝线啪地一声断了。
萧宝珠哪还听得进福三的唠叨,自己打开了衣柜,找了件衣服出来,匆匆换上。
正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地掐着腰。
门外有小宫婢道:“福三姑姑,王良娣与太子殿下来了。”
萧宝珠怔了怔,垂头想:她怎么和夏侯旭一起过来了?
福三替萧宝珠理好了衣服,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别担心,这几日那王良娣打扮得倒是越来越出挑了,也经常在路上堵着太子,可好几次,都被奴婢派人搅和了,太子也瞧都不瞧她一眼,今儿个,定又是在半道上堵了太子,死皮赖脸地跟到了这里!”
听到萧宝珠的耳里,这王良娣活脱脱被福三说成了一块狗皮膏药?
萧宝珠无语得很。
说话间,已有人在门外唱诺,“太子殿下驾到,王良娣驾到。”
萧宝珠朝镜子望了望,见穿的衣服略微挡住了腰上的肉,这才往外走。
一走出门,她视线便落到了王紫莹身上,果然,王紫莹的腰更细了……
老天爷啊,你还让不让人活啊!
正惆怅间,夏侯旭站在了她的跟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皱眉,“太子妃往哪儿望呢?”
今儿个在懿贵妃面前作戏,特特冷落了她一小会儿,这才回来,她便连望都不望他了?
宁愿紧盯着王紫莹也不愿意看他?
夏侯旭恼火之极。
萧宝珠惆怅得很,哪里听得出他的语气,有气无力地道:“太子殿下,臣妾这不正望着您么?”
你娘的,这灯光照射之下,王紫莹的脸看上去仿佛都白嫩得可滴得出水来,转眼瞧自己,手背上粗黑的皮肤简直惨不忍睹!
夏侯旭一下子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朝自己摆正,眉头皱得更紧了,淡淡地道:“宝珠,王良娣半路上跟了过来,说要给你送些点心,想让你散散心。”
起风在门外听得清楚,瞧了自家主子一眼,太子殿下连这都要向太子妃解释?
又瞧了王良娣一眼,顿时心脏漏了一拍,王良娣这是擦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