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响,两女不约而同扭头望去,就见端木漪姑侄和唐媺推门进来,秦素徽微一点头,唤了一声,‘姑姑’。???
“明公子还没醒吗?”
端木漪是明知故问,如果不是遭到明钦侵犯,对他的遭遇还是十分同情的。
秦素徽轻摇螓,疑惑道:“钦之中午喝醉之后,就一直没有醒来过吗?”
端木漪玉颊微红,虽然明钦神志一直不是很清醒,也不能说没有醒转过。
“他喝的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杜芳惜和端木漪姑侄无甚关系,说话也较少顾忌。秦素徽也怀疑明钦受了暗算,只是没有明白问出。
“应该不会吧,草头酒是表哥准备的。”
端木伊人对萧骚非常信任,也想不到他会谋害明钦。
端木漪微微沉默,她也想到这个问题,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去萧骚,况且萧骚已经离开了二贤庄。经离开了二贤庄。
杨江得知香莲被逼得跳楼自杀,生死难卜,坚持要将萧骚带走治罪。
卸甲和偃武堂是东华国两大机要组织,一南一北,独立于仙府之外,权力极大。
何东是神武营的人,虽说他私自逃归,违反了卸甲的律条,遇到这样的事情,神武士个个义愤填膺,同仇敌忾。
二贤庄人多势众,自然不会放任卸甲把萧骚带走。卸甲和各大兵城关系密切,倘若把萧骚抓进兵城,解救起来就困难了。
神武士人手不多,个个都是兵城精锐,二贤庄虽是些乌合之众,却有不少精良的兵械,在抚仙城横行无阻,对于萧家也是死心塌地。
萧南焰、萧骚都退进别墅里,外面护卫层层防守,手持枪铳,严阵以待。
“老大,我带兄弟杀进去,把萧南焰叔侄抓出来。”
一个面容冷硬的青年挺身而出,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杨江摇了摇头,神武士拥有防御力极佳的神武铠,对于枪铳有一定的防护能力。但是杨江并不想和二贤庄大打出手,况且萧骚是端木漪的儿子,他对端木漪始终心存幻想,一旦动起手来,必然是两败俱伤,对他的前途并没有什么好处。
“老大,要不要联系兵城,请求支援。”
年长的老鼋持重一些,他也不赞成和二贤庄硬拼,如果真要动手的话,显然应该知会兵城,调动更多人马和兵械。
“不忙。”
杨江胸有成竹,捉拿萧骚不过是虚张声势。他倒要看看萧南焰如何化解。
这时,几辆缉查车冲进园门,车门开处,跳下许多全副武装的缉查,为的正是缉查司徐开运。
“杨令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徐开运去而复返,不消说是萧南焰让他回来解围的。徐开运和萧南焰过从甚密,明知来的是卸甲中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出面化解。
“徐灵官,你来得正好。二贤庄的萧公子劫持良家妇女,逼得人家跳楼自尽。你们缉查司怎能纵容这样的凶徒逍遥法外。”
杨气的道。
徐开运神情尴尬,干咳了一声,讪然笑道:“杨令主,这件事颇多误会。我已经询问过了,萧公子请那跳楼女子回来作客,并无害她之心。那女的精神失常,才会坠落下楼。当时房中也不只萧公子一人,萧家的丫鬟和仆役都可以作证。现在那女的还在救治,一切得等她脱离危险之后才好对质,此案由我们缉查司督办,杨令主就不必插手了吧。”
杨江冷哼道:“那跳楼女子是我手下神武士的家眷,我已经向镇卫呈报,此案由卸甲审理,犯人也应由我带走。”
徐开运笑道:“这个案子的确有些复杂,何东如今还关在缉查司的监牢里,算不得你们卸甲的人,杨令主,你就不要趁俎代庖了。”
“徐灵官此言差矣。一日为卸甲,终身为神武,这案子本令主非管不可。”
杨江态度坚决,他身边的神武士也都情绪激动,眼神露出崇敬之色。
两人唇枪舌箭,谁也不肯让步。端木漪和萧绮沿着花园中的石板道快步赶来,看到园中几路人马,剑拔弩张,心中暗暗吃惊。
“这位想必就是杨令主了,我是萧骚的母亲。”
端木漪缓步上前,朝着杨江行了一礼。
杨江嘴唇微动,神色有稍许不自然,拱手道:“原来是萧夫人。”
“外面夜深露重,徐灵官,杨令主,有什么事何不进屋叙谈。请——”
端木漪唇角含笑,风情款款,予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萧夫人,请。”
徐开运也知这样争辩下去不是了局,对于端木漪的提议自然十分赞成。
“老大,当心有诈。”
一众神武士不放心杨江独自进去,端木漪回头望了一眼,淡然一笑,露出几分讥嘲和不屑。
“你们原地待命,我去去就来。”
杨江修为精强,自信可以全身而退。况且他是卸甲的令主,地位极高,萧南焰还不敢把他怎么样。
萧南焰夫妇坐在厅中的连椅上,萧骚环抱双臂在厅中踱来踱去,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也料不到事情演变到这种地步,心中着实有几分惧怕。如若落到卸甲手中,不死也要脱层皮。
萧骚看到杨江跟着端木漪、徐开运进来,不由心头虚,故作镇定的道:“杨令主,那香莲根本就是个疯女子,她跳楼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别受人挑唆,冤枉了好人。”
端木漪抢上一步,扬了扬手,啪的一声打在萧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