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还到处顶撞皇上,皇上允许你这贱妇说话了没有。”凤九天适时出了声,美眸凶恶地等着凤琦嫣。
“凤九天,你倒是自己出来了,本宫正找你呢。”东方煜轩只能怒视着她,在东方朔的威严下,也只好收敛。
“太子,现在是处理大事的时候,你我的小恩怨留到以后再去吧,皇上你说是不是?”凤九天微微笑了笑,一副很大方的样子。
“轩儿,大事当即,你们的小事就私下解决,如何?”
“儿臣谨记。”东方煜轩只得忍气吞声,低着头,敛去了所有的神色。
“谢皇上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不负众望。凤琦嫣,我问你,你说我劫持你,你可有人证?你当那么多人是瞎子啊,你被掉包了,没有人会发觉?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凤九天嘴角一抹森然的笑,眸子中满是鄙夷。
东方朔龙颜大怒,站了起来,咆哮道,“凤琦嫣,你好大的胆子,当朕是傻子?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朕的侍卫不会通知朕?”
“奴婢没有,奴婢绝对没有食言,是她,一定是她做的。”凤琦嫣哭的梨花带雨,心里慌乱的很,硬是想不出什么好说辞来。
“皇上,既然这贱人一口咬定是我做,那你还不传抬花轿的当事人出来,当庭对证不就知道了吗?”凤九天看了看东方朔,转过头,仅留给凤琦嫣一个阴森恐怖的侧脸。
“宣。”
片刻,抬轿的八个人便被待带到了当场,一见到皇上,便跪了下来,吓得惊慌失色,毕竟从来也没见过皇上,“皇上,皇上,饶命啊,饶命,奴才可都是老实巴交的人,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坏事的。”
凤九天缓缓地走向八个人,面上波澜不惊,令人看不起她的神色,却无形中给人带来压迫感。
“你们不用那么慌张,皇上叫你们来只是有些要事相问,若是包庇了什么,一旦发现,可是要株连九族的。皇上,你说是不是?”吐字清晰,语气柔和,却莫名像一只大手,紧紧扼住了人们的脖子,叫人窒息。
“是。”
“奴才不敢,奴才们不敢。”
“那好,我问你们,你们抬轿过程中,可有发现新娘被掉包的事情?”幽深的口气带着一丝一丝的压迫,让八个人喘不过气来。
“没有,绝对没有。”一个抬轿的人很快被反应过来,出口便答道。“奴才确定没有,奴才们一直很仔细,中途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也未有停留的时刻,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
“哦,不过中途的确有阵时间是刮起了大风的,大伙儿的眼睛睁不开,不知。。。。。。。”他刚说完,便被其中一个人捂住了嘴,以眼神警告他。
要是由于疏忽,而导致新娘被调换了,那么他们就死定了,这个李三真是笨啊。
听到这,凤琦嫣苍白的脸上带上了一丝喜悦。
“说,继续说下去,怎么停了?”东方朔很是不满地催促道。
“皇上,是这样的,进入宫门之后过了一会,的确刮起了一阵非常大的风,但当时奴才们都在场,而且宫里面又有那么多人围观,根本不可能掉包,如果是掉包了,总会有人看见。”说到诚恳之极,语气也不带一丝虚假。
凤琦嫣立即又面如土色,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请皇上明鉴啊,请皇上明查,奴才绝对不敢有半句虚假。”
“凤琦嫣,这你怎么说?根本不可能有人将你掉包,肯定是你在说谎,你还有说话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东方朔雷霆大怒。
“皇上,皇上,奴婢真的没说话,一定是这些人被她收买了,一定是。”凤琦燕忽然抬起头来,依旧是楚楚可怜表情,眼角带着丝丝的泪珠,好不凄凉可人,语气哀怨,惹得众人纷纷为她打抱不平。
“就是啊,说不定是那个丑女人诬陷的,窜通抬轿者,然后诬陷她,这凤琦嫣还真是可怜。”
“就是就是,放着一个好好的太子妃不当,要去和又丑又穷的男人出轨,而且还得死。”
“这一定是被诬陷了,谁会脑子有毛病,太子可是英俊的很啊。”
“。。。。。。。”
“奴才们绝对没有受人唆使啊,奴才们根本和这个人不认识。”
“是啊,是啊,奴才们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姑娘,根本不用提认识她。”
“皇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奴才们,我们放着好好的活不敢,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一时间,两方各有各的说辞,令人眼花缭乱。
“贱人,你说我诬陷你,证据呢?嗯?我告诉你,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要是我调包,那我拿谁调包啊?太子?嗯?你说你拜堂的时候出了问题,还是洞房的时候出了问题?”凤九天故意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东方煜轩。
东方煜轩立即脸色大变,怒瞪着凤九天。这女人,又摆了他一道,这不是在问,他拜堂时新娘出了问题,还是洞房时候出了问题?若是他说拜堂时出了问题,她便会反问,为何你发现了不是新娘,还要继续发展下去。若是他说洞房时他出了问题,她必定会问他,他和他洞房的女人是谁?他为何要包庇,是不是和那女人是同犯。
可恶的是,他也被算计个彻底,自身也会被牵涉其中。
而且,昨晚发生的那一切丢脸丢到家的事情怎么可能泄露出去,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堂堂的一个太子居然被一个丑女人给强暴了。
正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