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是这样的。我打你们一下,就一下,如果你们能忍住不叫出声,那今天就算过关了。但如果叫出了声,我就要再打一下,因为你们的声音实在太难听了!”
约翰他们听到秦逸的规则,却一个个在心里鄙视不已,你现在这架势,明显是要踹人家的命根子啊,那种疼痛,怎么可能不叫出声!
想多打几下,还找出这样的理由...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老板也是蔫坏蔫坏的,从以往的好人,变成了如今浑身黑气缭绕的大魔王!
秦逸却不管大家作何想法,说完游戏规则,也不等被按倒在地的两人挣扎反抗,迅猛的一脚就朝着中年人的胯下踹了过去,如果放慢动作,甚至能看到这一脚带起的气流,吹得他们裤腿飘忽!
“砰!咔嚓!”
在约翰等人下意识夹紧双腿的瞬间,秦逸一脚踹了过去,砰地一声,中年人被踢的在地面滑行了一米多,伴随着的,还有一声隐约的骨裂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逸一脚踢断了他的盆骨!
约翰等人看着这一幕,直觉得两腿间隐隐生疼,嘴角抽搐不已,看着握拳侧站的老板,觉得这身姿真是威武霸气到了极点!
但是,把某人一脚踢爆,秦逸却还有些不爽,因为他本打算对着某人的大厚嘴唇子再来一拳的,打爆他满嘴大黄牙!
结果某人直接就晕死过去,并没有呼疼,按照游戏规则,秦逸却是不能再动手了!
真该死,这么不抗打!
早知道就说打两下嘛!
这样最保险的!
于是,心中不满的秦逸,决定换个打法。
此时,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癞皮狗,像个即将遭受屈辱的小媳妇似得,挣扎哭求、誓死不从!
而两名护卫队员。一脚踩住他的胳膊,双手拉扯他夹紧的双腿,配合着哭天抢地的哀嚎,就好似两个护卫队员要对癞皮狗图谋不轨一样!
而且因为挣扎。癞皮狗那看不出颜色的衬衫,已经曲卷到了肚皮上,粗布破裤子也有滑落的迹象,越发像某些不和谐的画面...
其他队员看得闷笑不止,动手的两个队员却尴尬非常。就连手上动作都受了影响,怎么都掰不开癞皮狗的两条腿!
他们都觉得,这个任务简直比突击要塞还要艰难:上帝啊,这件事肯定会在安保公司传得人尽皆知,到那时候,自己两人只怕要没脸见人了!
此时作为反面典型,即将接受惩罚的癞皮狗,觉得日子艰难,而他们作为协助惩罚恶棍的正义一方,却也没觉得好受多少!
约翰也看得想笑。但他跟秦逸不一样,秦逸是老板,不用有什么顾忌,而他作为整个安保公司的主管,总得在下属面前保持威严形象,这才利于管理这些老兵油子。
想笑不能笑,结果憋得脸通红,觉得自己腮帮子都要抽抽了,于是他不敢再看这搞笑、诡异的场面,只能拿眼瞪那些好奇围观。却又担心这样的惩罚会降临自己身上的土著!
“好了!瞧瞧你们,搞得像做坏事一样!”秦逸也看的无语,挥手让两个大兵退开。
两人如蒙大赦,赶紧走得远远的。来到最外围警戒,免得等下老板再想玩什么游戏的时候,继续拉他们当壮丁!
其他人看他们的动作,都暗笑不止,但随后也反应过来,一个个不自觉离远了些。装作认真的警戒,一副忙的走不开的架势!
地上的癞皮狗重获自由,但却依旧心惊不已,双手受伤不敢动,就蹬着两腿往后缩,心中难过的要死,想想自己在韦瓦克横行了这么多年,咋就栽在今天了呢!
一定是太久没有祈祷的缘故!
他鼻涕眼泪横流,望着笑得和善的秦逸,激灵灵打个寒战,此时,秦逸在他眼中已经是比肩凯撒的存在!
“最尊贵的先生!求求您,我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您就放过我吧,或者您切我一根手指头出出气?一根不够?那就切两根,三根...我的上帝啊,您就是我的上帝啊!求求您原谅您的子民吧...”
癞皮狗一个翻身,啪的跪下,不住哭诉、祈求,那委屈、胆寒的表情和声音,如果被不知真相的群众闻见,还以为强盗不是他,而是秦逸一行人!
“闭嘴!再啰嗦就把你耳朵割下来!”秦逸撇撇嘴,小样,跟我扮可怜装弱者,没用!
癞皮狗一听,顿时住嘴,但还是满眼热泪,期盼地望着秦逸,那幽怨的表情,让秦逸直冒冷汗!
于是他一脚把癞皮狗踹趴下,戏谑地说道:“游戏规则变了,我照你脸上打一拳,今天这事便算揭过!”
癞皮狗一听,顿时心中欢喜,这打脸虽然也挺疼,但总好过废掉命根子吧!
于是忙不迭点头,还悄悄瞥一眼昏死过去的中年人,暗暗赞叹自己的“好运”!
按照秦逸的指示,这家伙昂着脑袋,伸出黑黝黝的大长脸,等待秦逸赏他耳光!
一旁偷偷围观的护卫队以及约翰,见他一副期待挨打的表情,都在心里暗笑。
秦逸右手握拳,还挥舞两下蓄力一般,然后猛地朝着癞皮狗的大长脸揍过去,那速度,快的都让癞皮狗反应不过来,就噗的一声,鲜血、大黄牙狂喷!
特别是大黄牙,发臭的葡萄子一般,一下子喷出七八颗,全都打在一旁偷眼观看的瘦小土著脸上!
那臭气熏天的血水,让瘦小土著恶心不已,但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做出一丁点的动作,就会引起秦大魔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