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堂肯定地,“不是。”
区巡抚冷笑,“我信了,可铁山会信吗?”
李玉堂愣住。
区巡抚摇摇头,端起了茶杯吹了口气,又放下了,“老李呀,饶是你这样精明的人,这个局你怎么还看不透呢!这个婚,不是我硬把女儿塞给你!我也是在救你!也在救我自己!”
李玉堂一挥手,“我就不信铁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几天后,重光就回国继续完成学业,让他查好了,到英国查去!”
区巡抚摇头,“你还没明白,什么张自由、秦少白,枪呀箭呀,那都是屁,是借口!他铁山就是要控制广东!拿我们开刀!你是钱,我是军权!”
见李玉堂一愣,区巡抚耐心道:“再说具体了,就是新军,眼下朝廷要搞立宪,搞地方自治,谁控制了一省新军,谁才算真正控制了那个省!他刚到屁股还没坐热,已经挑出二百个毛病,这些花招,我见多了,兵来将挡,说破天也说不走我的权,你呢?折腾半天,才从你这里拿走三万两银子,他的胃口至少是三百万两!家门不幸,偏偏这个时候,我们都有硬把柄被他抓在手里,咱俩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李玉堂忧虑地皱起眉头,“他要钱,就给他钱,大不了破产。当年十三行我爷爷不也这样破产了嘛。”
区巡抚霍地站起来了,“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