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舒云更加羞急,别脸不理他。
阿四嗤笑一声,“就你这种野蛮不懂温柔没有教养的臭丫头,塞到我怀里我都不要!”
区舒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强忍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示弱,恨恨地盯着阿四,反倒楚楚可怜。
阿四看着又有点心软了,他抱着毯子,“你睡床,我睡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
区舒云猛地转身,背对着他不理不睬。
屏风后,阿四铺好地铺和衣而卧,松弛下来,反倒更觉浑身疲倦,虽然累极了,他反倒一点睡不着,辗转反侧。
屏风那边,传来区舒云的小声哼唱:“‘我将骑狮越昆仑,驾鹤飞渡太平洋,谁与我仗剑挥刀?呜呼大国民……’”
阿四问道:“秦先生为什么要写这个歌给你呀?”
歌声停了,却没有答话。
“行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不过我可警告你,你少在我这耍大小姐脾气,我不吃这套!”
屏风后面还是没声音。
“好男人都不吃这套!这是为你好,你这么野蛮,秦先生怎么会看上你?”阿四犹自嘀咕。
还是没有声音。
阿四疑心区舒云跑了,警觉地坐起来,刚转过身,他忽然大叫一声——区舒云已经在他面前,脸对着脸!
阿四气急败坏, “你是鬼呀,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区舒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秦先生没说什么时候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