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婷没理会这位蛇经病,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直鸡往顾婉婷眼前飞过,顾婉婷惊讶道:“哇,好大一只公鸡啊~~”
“哈哈哈-——”何军听后十分愉悦地笑了,肩膀都在微微颤动,好一会儿,何军才停止笑声,“阿婉,你真是宝啊!亏你还是农村人,连母鸡公鸡都分不清楚。”
“哼,我又不是农村长大的,你以为你就很厉害啊!五十步笑百步,有本事你就告诉什么是线鸡?”
“阿婉,如果我真的知道,你就亲我一口怎么样?”何军痞痞地说道。
“你爱说不说,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顾婉婷转过头,不搭理何军无理的要求。
“好好好,我告诉你还不行吗?小嘴儿撅得,都可以挂油壶了。”何军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这线鸡,也叫阉鸡。通俗的说法,就是把成年的公鸡阉后的‘太监鸡’。这种鸡由于清心寡欲,安心养肉,肉质特别结实不柴,一般要养10个月左右,毛色非常漂亮。过年的时候,可以做姑爷拜见岳母娘的好礼。不过一般要一对,所以有的地方也叫姑爷鸡。刚刚飞过去的那只是公鸡,它的鸡冠火红火红的,有点像燃烧的火焰,还有它的尾巴翘得很高,走起路来,高高在上,威风凛凛。这公鸡呀,跟人有点像,吃食的时候,它不会像母鸡那样争先恐后,绝对礼让三分,绅士十足,等到母鸡快吃饱了,它才开始吃。”
那只公鸡看见二人,竟然骄傲地引颈高歌。何军轻笑一声,呵,小样儿,现在又不是凌晨,午后打鸣分明是一种炫耀。也难怪,十多只鸡中,只有这一只公鸡,其余的,清一色母鸡,都围着它转。
顾婉婷看着草丛中那群鸡悠哉自得地行走着,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多母鸡围着一只公鸡转啊?”
“公鸡就是鸡头,它有带领鸡群、报晓的作用。”何军耐心地解释道,接着又不怀好意地问道:“阿婉,你知道为什么这只公鸡这么苗条吗?”
“废话,你刚刚都说了,太绅士了呗,饿的。”顾婉婷不屑地回道。
“这你就不懂了,公鸡最大的作用的是播种。这公鸡呀,是累的。它一只鸡要负责十几只母鸡,太辛苦了。”
顾婉婷楞了一下,明白后小脸涨得通红,星辰般耀眼漂亮的眸子簇着两抹火苗,愤怒地骂道:“何小军,你流氓!无耻!下流!不要脸!”
“阿婉,你脾气太暴躁了,不好,女人呀还是温柔点好,小心以后没人要。你看看那些母鸡,安乐祥和地围绕在公鸡周围,没有一丝醋意和不满。你要多向人家学习学习。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啥好害羞的。”何军有意逗着顾婉婷,享受着她暴跳如雷的表情。
前世,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总喜欢跟她对着干,惹她生气,不断地挑战她的下限,逗得她暴跳如雷也变成了他无聊人生中最大的乐趣。而偏偏,他的孩童期、少年期、青春期都极其无聊!那时阿婉总说他变态,说他总爱变着法子欺负她。而他却常常回道逗猫逗狗,终究没有逗蠢妞好玩。
女人最忌讳别人说她们的年龄,顾婉婷尤甚。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成年人了,我现在明明是个小萝莉。”顾婉婷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婴儿肥的小脸红得像个小苹果,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真是可爱,连生气都这么可爱,何军一时忍不住,便用手指刮了刮顾婉婷的鼻梁。
“何小军,你找死!”顾婉婷最讨厌别人挂她的鼻子。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什么?”何军趣味十足地看着顾婉婷说道。
“像什么?”顾婉婷顺着何军的话说道。
“很像一只炸毛的野猫。”一说完这句话何军就立刻跑远,只见顾婉婷怒火冲天地挥拳,伸腿,没击中后,又大吼道:“何小军,你怎么不去死啊!”
何军的笑容更深了:“哎呀,这暴躁的性格,这么多年了,依然没变。那些人的眼肯定全瞎了,怎么就认为你很淑女呢!不过,阿婉,你放心,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就只喜欢你一个,此生不悔。”
“谁稀罕你喜欢。”顾婉婷拽拽地说道。
二人打闹之间,眼尖的顾正渊老远就发现了他们。原本和小伙伴们玩耍的他悄悄地绕到二人后面,准备突然冒出来吓吓二人。
可何军是谁?中国特种兵、黑血雇佣兵。还未等顾正渊靠近,何军就把他揪了出来。
他心尖尖上的人,他最在意最心疼、失而复得的宝贝,怎能被人欺负,哪怕只是玩笑似的惊吓他也不允许。
顾正渊崇拜地看着何军:“何军哥哥,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太厉害了。”
何军没有理会那个白痴,牵着顾婉婷的手继续往前走去。阿婉的脑子太笨了,他得去捉几只麻雀给她好好补补脑子。
顾正渊也不管何军理没理他,自顾自地说着:“何军哥哥,这公鸡好大啊!”
“何军哥哥,你看,这些鸡在吃虫子。”
“何军哥哥,我家也养了好多鸡,不过那只公鸡比这只要小一些。”
······
何军听着顾正渊说着那些没营养的话,强迫地克制自己没把他的脑袋扭下来。心里想着:要不是你是阿婉的弟弟,我早把你干掉了。与此同时,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各式各样杀人的手法。
何军正想着如何找借口甩掉这个小尾巴,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