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现在很生气。”
“我知道,夫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吗。”欧阳珠儿完全没有正型,似乎是要故意转移话题似的。
“我问你,昨天你为什么要去覃王府,你就那么信任夏侯覃能为你办事吗?”夏侯戟握拳:“我在你眼里,还不如夏侯覃的一半有用是不是?”
欧阳珠儿吐舌:“干嘛这么认真啊,你生气啦?”
“我有没有生气,你在乎过吗?”夏侯戟眉心拧成了翻江倒海的大波浪。
欧阳珠儿很慎重的点头:“在乎啊。”
“那你现在的举动是什么意思?放着自己的夫君不用,你跑去求别的男人帮你,而这个男人还是觊觎你的男人,你让我的面子何存?欧阳珠儿,你真只把我当成你的契约夫君了是不是,我对你来说,还不如路边的野猫野狗是不是。”夏侯戟很少如此的发怒,更别提如此情绪化的指责一个人了。
欧阳珠儿眼看着此刻的夏侯戟,有种自己好像是被在乎了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又是那样的不真切,让她有些晕晕然的找不到北:“不是吗?你不就是我的契约夫君吗。”
“你……”夏侯戟伸手指着欧阳珠儿的鼻尖,满脸的气愤无处发泄:“我们之间若只有契约的关系,我干嘛要为你……算了算了,我懒得理你。”
欧阳珠儿嘟嘴,他又没为她做什么,装什么假好人啊:“你也不必生气,我又没做什么,我昨天去覃王府不是故意要去找夏侯覃的。我本来是想将流苏变成卧底送到覃王府去帮我打听消息的。
可是去了之后我才发现,那个非凡实在是太嚣张,流苏太单纯,一定斗不过那个家伙,说不定最后反倒会被非凡给欺负个踏实,所以我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去挑拨夏侯覃与欧阳阮儿和非凡的关系。
你都不知道,我昨天还故意让流苏熬了一锅鸡汤去给那两个混蛋喝,真是浪费,早知道我会临时改变主意,我都不会浪费一只好鸡。”
“挑拨?你凭的什么?就凭夏侯覃喜欢你,在乎你是不是?你还真是阴险。”夏侯戟冷笑一声:“如此看来,欧阳珠儿你真的很厉害,你可以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也能在这个地方混的风生水起,因为你太懂得如何拿着别人的心当利剑使了。”
欧阳珠儿咬牙,“你一定要把话说成这样才高兴吗?我做什么了你要这样羞辱我?我不过是维护我自己的权利,难道我错了吗,难道别人欺负我就是应当应分,我反击就是不对的吗?
我发现你也真的很厉害,你可以不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就直接拿着刀子乱刺别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