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明天要成亲了,你就做我的伴郎吧。”
“伴郎……什么东西?”类似的回答,秦越已经听了无数遍了。他一把搂过月华的脖子,“伴郎呢,就是陪伴新郎的,也就是等我成亲了,下一个你也成亲了。”
“我成亲?”一听这个,月华捂着肚子,哈哈地笑个不停。
“这有什么好笑的,成亲而已嘛,难道你一辈子都不成亲吗?”
“成亲有什么好的,一个人自由自在,多舒服,再说,我对女人也不感兴趣嘛。”
秦越坏笑道:“难道你对男人感兴趣啊?”
“怎么可能?”月华撞了他一下,“我对女人吧,真没有兴趣,女人要么是太强,跟幻想症一样,动不动就发神经质以为你外面有别的女人了,还对你指手画脚,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要么就是太弱,你得天天把他捧在手心里,三天不见她,她就会抹脖子上吊。要么就是那种没个性的,死板板的,一点生气也没有。”
“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说起女人来还一套一套的,不过,你也别把话说死了,我看这个世界上的好女人还是有的,就像这男人,不也有好男人坏男人吗,主要就看你有没有福气了?”
月华反问道,“那你有没有那个福气呢?”
秦越一脸苦相,“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情况你不是看到了,你这是笑我呢?”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还要娶她啊?”
“那不是我爹娘要我娶的嘛。”
“不过,这也好办,如果你不喜欢的话,还可以再娶一个啊,娶一个如你意的。”
“想得美,我就一个小小的捕快,这辈子也就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秦越越说心里越堵,索性说道,“不说了不说了,我也就是这样了,你以后悠着点吧,别跟我一样。”
“肯定不会的,你放心。”月华嘻嘻地笑道。
“对了,说了半天,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以前的事情?”
“不记得了,一点印象也没有。”月华装出在回忆的样子,苦恼地摇摇头。
“算了,算咱哥俩有缘,你暂时在我家里住下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的。”秦越拍了拍月华的肩膀。
此时,月华这个“伴郎”当得有滋有味,他伸长脖子向前看看,又向后看看,真是热闹,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这人间到底比魔界有趣得多啊,光是那鞭炮炸得就起劲!
七姑娘坐在轿子里面,不时地撩开盖头,透过轿帘的缝隙向外看去,看到了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秦越,也看到了旁边的月华,不禁阴恻恻地笑了笑,将露出来的尾巴往裙子里面藏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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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里一处炼丹房里,魔帝正在专心地炼制着丹药,炼丹房里有十几个大炼炉,每一个炼炉都红通通的,冒着蒸气。正在这时,不渝闯了进来。
“大胆!你不知道这是禁地吗?”魔帝勃然大怒道。
不渝惊慌地说:“月华不见了!”
魔帝脸色突然变,但随即又缓了过来,“他能跑到哪里去,跑得再远,也在魔界里面,你还怕他丢了不成,我看,你明明就是想偷看我的药炼得如何?”
不渝连忙跪下来,哭泣地说:“魔帝,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啊,请您一定要找到月华。”
魔帝看了她一眼,用手在面前的空气中抹了一下,眼前仿佛出现一块水幕,魔帝看了一下,却不见月华的影子。他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转向不渝,“你怎么当娘的,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住!”
他又急又气,来回地踱起步来,思量着月华可能去了哪里,但越想越觉得蹊跷,见不渝忧心忡忡地忤在自己面前,喝斥道:“如果儿子丢了,我就把你投到这炼炉里面去!”
正在这时,外面有个声音在说,“魔帝,我知道月华在哪里。”
魔帝一听是魔尊凌羽的声音,连忙向外走去,“你知道月华在哪里?”
凌羽走了进来,炼丹房里面顿时如吹进了一阵清风,躁热的气息顿时减少了几分。
“月华此刻正在人间,魔帝不必过于着急,他也大了,不要让他关进魔界里,是时候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了。”
魔帝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是你,是你把他放出去的,对不对?”
“没错,是我。魔帝你别动怒,月华不会有事的,他如果不出去闯荡一下,以后怎么回到魔界里主持大局。”
“笑话,我魔界自成一界,要称王,何必去人间,难道我还怕月华当不上魔帝不成?”
“月华是魔帝的人选,怎么可能当不上魔帝,怕只怕三界形势动荡不安,别的不说,就说这几年妖界和冥界也不断地壮大,独霸一方,而我们魔界一直停滞不前,势力和以前相比,削弱了很多。魔帝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炼丹,何曾考虑过魔界的安危与发展?”
魔帝哼了一声,讥讽道,“我还以为你那么孤芳自赏的人,会将一切都抛之脑后,没想到还来关心魔界的安危,莫不是你觉得我这个魔帝的位置不称职,而你又将月华送走,然后就可以称心如意地当上魔帝?”
“你这多疑的老毛病,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只是在提醒你,不想让外界说我们我魔界治理无方,损坏了魔帝你的一世英明。不管怎么说月华已经被我送下了人间,你如果想责罚我的话,就请便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你先斩后奏,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十六年前你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