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年子泽双手负后背,那一双桃花眼里仍然带着焦急。
银风桦从帐营中走出,淡淡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不免瞥向年子泽,扬眉。
“大清早的在这里走来走去的,你要是尿急了可以去灌木中解决一下。放心,本大爷绝对没有问题。”说着,他还转身而过,“肯定不会偷看的。”
“……”
嘴角一僵,年子泽隐约地感到自己额角上面青筋暴起。心中更是无语。
但是还带着淡淡的疑惑,这平阳王世子的……朋友脑子为什么……完全搭不上调!
使劲地按了按太阳穴,看着侍卫们已经开始准备离去,桃花眼里着急的看着远方,心中越发觉得不安。
凑巧年粲也是疑惑地走了过来,不由得道:“从昨日下午开始便没有看到这小兔崽子了。她去了哪里。”他的心中带着一抹担忧。
银风桦倒是挑眉,双手折叠放后,“还没回来?”旋即,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银风桦一拍大腿,顿时吓得跳起来!
“哎呦我滴妈呀!死人了死人了!”银风桦这一个举动引来了周边正在准备东西的侍卫们的不满。就连那些皇宫贵族女眷们也不忍地看向他。
那眼神带着一抹淡淡的探究和深沉。
昨日皇上才行刺,到现在还未醒过来,躺在床榻上也是给人一种奄奄一息的既视感。而今日,这银风桦就这样子说,也很容易让他们把银风桦现在所说的话联想到这一件事情去。
周边的人蹙眉地看着银风桦这一种举动,却不料银风桦也忍不住学起年子泽的样子在周围走来走去,碎碎念道:
“惨了惨了,本大爷要死定了!本大爷的人生为什么就这么苦逼,明明本大爷长得这么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
闻言,周围每个人头顶一排黑线划过。
可是心里也放下了那一抹探究和惊讶,但是又变成了困惑。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又见银风桦手中拿着纸扇抱着头,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本大爷年纪轻轻,可不能就这么英年早逝啊!非要这么天妒英才吗!不行不行……”他依旧在原地打转。
原本困惑的众人嘴角一抽搐,看着他这一副精神失常的样子,索性也就懒得理他了。于是,接下来就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年子泽此刻倒是停下脚步地看着银风桦不停地嘀咕,嘴角也不免抽搐,试探性的出声,“喂……”
“喂尼姆啊!麻痹!她特么的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老子是被逼过来的……”银风桦此刻感到自己很是苦逼,用惨兮兮这一个词语来形容更是合适不过了。
明明他逃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为什么他一出来就摊上这一种事情啊。
有些悲催的磨着牙,银风桦磨牙霍霍,年粲看着银风桦突然转变的画风头顶也是黑线一条,不过自己好像也是想起些什么来着,忽然一愣。
眼神凌厉地看着银风桦,脚步一顿一顿地逼近他,“你们那儿的人……是不是,有许多人来到了沧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