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泽眼底略微闪过一抹光芒,看着众人们微微讶异的眼神,自然是猜到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于是,嘴角也不免地一弯,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但是他的容颜上面还是嬉笑着开口:“本皇子昨日不是去看了父皇吗?还以为睡上一觉便可,怎么还会昏迷呢?”
他表现的很惊讶,但是那一双桃花眼底丝毫没有半分波澜。
闻言,众人心中忍不住对着年子泽吐槽了。
倘若真的是睡上一觉皇上便恢复了,那么他们这么大费周折、辛辛苦苦地准备东西回京都干什么!
游手好闲就是游手好闲,看着年子泽的这一副样子,果真就是一个草包般的纨绔料子。与其他皇子相比,这八皇子还真是……
想到这里,众人们心中也纷纷有了一丝疑惑。
既然这八皇子这么不学无术,那么他为什么还是如此宠爱八皇子呢。
相比起八皇子,又得说说这太子殿下了。两者比之,可真是一个天,一块烂泥。简直就是无法比较!
东曜皇还不如去宠爱太子殿下呢,如果不是想着东曜皇帝王的身份,他们肯定会吐槽一句:他是每日清晨起来没洗脸眼屎太多了糊住眼睛了吗?这么明显的差距都看不到!
当众人不满之际,张公公耐着性子地道:“八皇子,皇上受的伤伤势很是严重。”言外之意是,您能多关心一点他吗?
他也算是您的父亲啊。
年子泽手摸了摸下巴,“严重?那就回京都。皇宫内不是还有御医吗?本皇子什么都不会,这伤势也看不来。”半眯着桃花眼,他的神情微微郁闷。
这里的气氛略微有些僵硬,但是银风桦显然有些急躁,干脆骂骂咧咧地道:“麻痹,瞎墨迹什么啊!本大爷自己一个人去……”说着,银风桦自己跨上马。
上马之后,顿时傻眼了,嘀咕出声,“这马怎么骑来着?”
“……”
众人一阵无语,只觉得头顶乌鸦飞过。
挠了挠脑袋,银风桦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随即,将手上的纸扇插在腰带上,勒紧缰绳,准备调头,“本大爷头脑聪明,能自学成才。你们继续聊,本大爷先走了。”
说罢,便夹紧腿,骑马离去。
见状,年子泽也欲要骑马而去,忽然接触到了年粲的目光,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放下手中的缰绳,对着张公公,语气淡淡的,“其实,本皇子方才就想骑马回京都。毕竟坐在马车里面太闷了,王兄刚才误会了,对吧。”
他偏头,看着方才落荒而逃到角落的那一位王爷。
那个人身子一僵,脸色上明显带着尴尬。
结巴,“是……是这样吗?那么就是王兄理解错了,嘿嘿……”只好干笑一声,他准备撇开这一个话题。
然而,张公公却是身子一僵,虽然脸色并没有什么,依旧还是原来淡然的模样。但是那一双眼底却划过一抹波澜与……欣慰差不多的情绪。
见着周围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张公公这才尖着嗓子说:“都上马车吧,该回京都了。皇上这伤势可是耽搁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