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年粲眉目微微一皱,啧啧,看来,还真是耐不住啊!!
战北不由得勾唇,对着佑明,道:“既然王爷,大人想要验尸,这便走吧。”
眼眸微眯,年粲看着战北,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呵,小人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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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的确是砒霜。”眉目微皱,佑明看着黎秦的状况,确定道。
战北有些讽刺的勾唇道:“看来,的确是平阳王世子下得毒,没错。”
“怎么会。”年粲道:“依照本王看,还有许多时间没有对上吧!”
“想不到本宫来东曜这几天,居然会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冰冷的声音传来。
“呵,北泽太子,这件事情纯属巧合,本宫看,平阳王世子不会如此下手。”声音阴阳怪气,带着一丝狠戾。
只见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身穿深紫色长袍而来,他便是东曜太子年子晋。
年粲挑眉,看着年子晋道:“太子殿下怎会来这里?”
年子晋道:“本宫乃是东曜储君,对于这件事,应该多有关心,也是为父王分担一些责任。”
“鸩毒。”盯着黎秦的尸体,北泽翼出声,道:“这毒药可是致命之物。”
“的确。”年子晋也道:“虽然平阳王世子纨绔fēng_liú,但也不至于做这一种事情。”
顿了顿,年子晋看向佑明和战北,道:“听闻父王把这件案件交给了战北将军和佑大人,不知事情调查怎么样了?”
战北出声道:“回禀太子殿下,已经有一些结果,找到了人证物证。”
年子晋阴阳怪气的声音再一次传来,道:“哦?真的是平阳王世子?”
佑明不由得皱眉,道:“事情还没有结果,所以还不能妄下结论。”
“对了。”年子晋双眸看向年粲道:“本宫刚从宫里出来,黎太守护子心切,在大殿外跪了两个时辰,恳请父王让战北将军和佑大人三天内结束这一件案子,父王念黎太守丧子之痛,已经准许了。”
顿了顿,年子晋嘴角微勾,五分阴气五分阴森,道:“现在是第一天。”
年粲心里微微一顿。
战北恭敬道:“既然这样,末将和佑大人一定会查出真凶还黎太守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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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暗下来,地上不知何时的撒上了一层银纱。
年粲揉了揉太阳穴,若那小兔崽子真有事情,那么这平阳王他也不做了,恐怕他手中的虎符,东曜三分之一的兵力也要用上了。
真以为他是让人宰割的鸡鸭吗?忍了这么久,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势必要他们好看!!
平阳王府内,透露着灯光。
年粲微微一愣,进了大厅,只见一位男子慵懒的靠在红木椅上,一袭黑衣,金线勾勒着的袖边,白皙修长的手指拿着紫砂杯,薄唇轻抿,一举一动都是那么优雅。
年粲忽然一拍脑袋,怪他一时糊涂,把国师大人给忘记了,眼底头一次闪过一抹懊恼。
“平阳王这是要出兵吗?”玩着手中的紫砂杯,墨痕笑道。
无奈的叹了叹口气:“虽说这样依了他们的愿,但是我也只能用这方法救那小兔崽子了。”
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抹暗紫,手指敲着扶手,墨痕道:“不必,我家徒儿自有办法。况且,还有本座。”
年粲不由得一愣,对于墨痕所说的‘我家’忽然笑得狡黠,颇似一只老狐狸。
他道:“国师可是看出了染儿的真实性别?”
“恩。”微微应了一声。
一拍大腿,他就知道,年粲忽然乐呵道:“那好,国师大人,我家那不让人省心的小兔崽子就交给你了,我不管了,你随便怎么都行。”他就把她这个样子‘卖出去了’,不错不错,这下自己就不怕她装男的装太久的事情了。
就知道那小兔崽子在寿宴上与国师那么亲密,必定有猫腻。
墨痕眸光一闪,勾唇一笑,天地失色,他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