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夜幕降临。马车轻踏,向宴请场所驶去,随同的还有一列列的护卫。
桐之晴愤愤不平的看着药梓月,想吧他的衣衫灼热出几个窟窿。
为什么那么不公平!药梓月上车后,将外面那套灰色长衫褪下,仅留襦衣然后穿上早已放在马车内的墨绿色长衫即可。
她为什么就要像个粽子似的,包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准确的说是外四层。一共穿了七套衣服。
虽说药梓月的头饰比较可笑,是一朵白莲花,戴在正中间。
可听说宴请伤每位男子都会戴。人多,原本可笑的东西也就变得正常了。
想想她头上那七件加起来快十斤的东西,桐之晴觉得白莲花实在是太好了。
至少她的脖子不用酸疼,也没有生命危险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