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话笑不露齿,桐之晴在凌家堡期间,在凌父凌母的面前,整个人举止谈吐间都洋溢着,她是温婉女子,尔雅端庄大方的大家闺秀。什么粗俗不雅的举动,这段时间在桐之晴身上几乎看不见。
只有在和药梓月单独处于房间的时候,桐之晴才真正的放开性子,怎么舒服怎么来。
能够躺在药梓月怀中就绝对不会坐在他怀里,能够无所顾忌的坐在他怀中,那就绝对不会斯文。手脚起用,就这么扒拉着药梓月,让他给捏捏肩膀什么的,还时不时得发出舒服的声音。
“嗯……啊……”“好……对,就这用点力……”“啊不行,太疼了……”这类的词语从娇嫩微启的红唇中吐出,让药梓月的心身都感觉到不好了,却用不能做什么。因为桐之晴的身体实在是累到僵硬了,一整天的抬头挺胸收腹,直立微笑……
一直过得无拘无束的桐之晴,顶多在犯错的时候被药梓月罚法还有个时间规定,也不算长。可是装淑女这项实在是累,还要戴许多的饰品在身上。
桐之晴是恨不得把身上的饰品都换成银票,再挂在身上,戴在头上。银票多好啊,面额大值钱,又比饰品轻,戴着不累人。
桐之晴现在是有些悔不当初,千金难买早知道啊,早知道不要贪图那些饰品了。
那日到达凌家堡之后,因为凌母的激动,桐之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一直保持微笑少言的状态,而后的与凌父凌母一同用膳完后,凌父和凌母就送给她各种礼物,大都是各种饰品。凌母一脸笑容的,不住拿着首饰挂件往她身上比划,还时不时问她喜不喜欢。
那些饰品等,在桐之晴的眼里早就已经转换成了金子银票,都是明晃晃的钱财啊!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而且凌母高兴的样子让她看着,也有些欢喜,就由着凌母比划,凌母提的问题都一一接下顺着她的意思走。
这下好了,等第二日前去与凌父凌母一同用膳前夕,与凌卿庭碰上了。凌卿庭戏谑的道:“妹妹,为兄这些时日,怎么都没有看出你是一个尔雅端庄大方的大家闺秀啊。实在是眼拙,识人不清。还是较年少,比不上父亲和凌母的阅历深,他们二人竟一眼看出妹妹内在的气质。”
“哎……为兄还需要再历练历练啊。”最后一句话,凌卿庭明显的幸灾乐祸了。
桐之晴什么样的性子,凌卿庭这些时日的接触下来,没了解个七七八八,却也能知晓个大概了。
桐之晴绝对不是一个尔雅端庄大方的温婉女子。她对待不认识不感冒的人,连个正眼都不会甩,都懒得和你戴假面微笑什么的,除非是兴致来了。
而昨天的情况,凌卿庭是一直目睹全程的见证人。对桐之晴的表现也挺吃惊的,看得出她有些手足无措,和对凌母的包容。凌母对桐之晴的印象已经定格,昨日她离去后,凌母又大哭感慨道:没有她的照顾,女儿也成长得很好,她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