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温存很快就被人打断了,下人来报,齐云太子来访!紧接着,又有下人来报,乐山郡主来访!
这两人怎会一起来,姬文柒也就罢了,乔念梓一个女子一声不吭地跑来武王府算什么事?
南宫焰欲求不满地瞪着天歌,可有伤在身,即便没有这两个不速之客,他也做不了什么,于是只得起身。
经过这一天的休养,南宫焰的伤势以非常快的速度好了起来,毕竟腹部不在要害,天歌又全力医治,下地走路已经不成问题。
早上林太医来为南宫焰诊治的时候,司马云等人都在,他们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条狰狞的已经被严密缝合的伤口。
就是这么严重的伤口,林太医居然说没有大碍,过几天就会完全恢复,这让司马云等人无比惊讶,就连知道天歌医术高超的袁融和李信都吃了一惊,暗道,小大夫的医术又见长了!
林太医对于给南宫焰疗伤的大夫十分感兴趣,就和当年的沈太医一样,第一次见到伤口缝合术的他又是惊讶又是欣喜,再想想半年前南宫焰分明已经被他诊断为没救了,可是再看现在,他怀疑这前后两次给南宫焰疗伤的是同一个人,世上竟有如此高人,他真想见见。
可惜,王府的人对此全部保持缄默,甚至连南宫焰受伤的事都不让他透露出去,林太医只得垂头丧气地走了。
司马云一家人见识不凡,尽管那时候还不知道天歌的身份,但看她一身宫装也知道身份不一般,以她的医术若想让人知道简直轻而易举,可是听袁融和李信说南宫焰的苍谥危太医院的人却丝毫不知,那这里面定然有隐情。
为免给南宫焰带来麻烦,他们自然不会多嘴。
因此,当南宫焰清醒以后连饭都不吃就要找天歌时,司马云一家对于天歌的身份认知又深了一层。
此时,天歌和南宫焰并肩来到客厅,就见司马云一家已经在座,另一边坐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姬文柒和表现大方得体的乔念梓。
众人一看到南宫焰立刻起身,姬文柒笑道:“今儿个大年初一,原以为武王会去宫里拜年,小王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武王,一问才知道原来武王病了,小王与武王相交一场,特来慰问。”
大年初一,朝廷上下都要进宫向皇上和皇后拜年,这是规矩,袁融于是一大早就为南宫焰和天歌告了病假。
南宫焰冷笑道:“齐云太子真是有心了!”
他坐到主位之上,正想拉着天歌一起坐下,就见她走到赵氏的下首去坐了。
大厅两面各四把椅子两个茶几,右面坐着司马云、司马刚和赵氏,左面坐着姬文柒和乔念梓,天歌现在的身份是在场之人中地位和辈分最低的。
南宫焰见此立刻皱紧了眉头,但想到司马云还在,若让天歌坐到主位上,不仅是对司马云的不敬,也让天歌还没进门就得罪了长辈,只得作罢。
可是,有人却不愿意放过天歌,乔念梓道:“清宁县主,不打声招呼吗?”
天歌淡淡瞥了她一眼,尚未回答,就听南宫焰道:“你又是谁,武王府何时轮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发话?”
乔念梓脸上一红,这才想到南宫焰并不认识她,她昨晚的表现南宫焰完全不知道,甚至所有的风头都被天歌抢了去。
她眼眶一红,连忙起身拜道:“武王殿下息怒,乐山只是和清宁县主开个玩笑而已。乐山乃西疆王之孙女,听皇后娘娘说安逸侯如今正住在王府,且当年曾与先祖父交情甚笃,乐山身为晚辈,特来请安。”
西疆王与先帝是结拜兄弟,先帝又曾十分敬重司马云,西疆王与司马云的交情自也是不错的。
司马云听到乔念梓的介绍,激动道:“原来你是西疆王的孙女啊,都长这么大了,快起来,快起来!”
南宫焰眯眼瞧着乔念梓与天歌像极的容貌,一股戾气从心底慢慢滋生,有一个惜玉还不够,又来一个乐山郡主,真以为谁都可以拥有和他宝贝一样的容貌吗?
司马云亲切地问着乔念梓这些年来的生活经历,听她说现在孤苦无依连师父也没了的时候,便是好一阵唏嘘。
因为是新年,司马云连忙让赵氏去准备几个红包,给在座的几个晚辈发下去,还要留乔念梓和姬文柒用晚饭。
乔念梓推辞两句就应了,姬文柒仿佛没发现南宫焰和天歌的冷眼,也厚着脸皮答应了。
天歌不想和这两人掺合,而且她直觉这两人的到来多多少少与她有关系,她的身体还没从疲惫中恢复过来,既然袁融已经为她告了病假,遂顺水推舟道:“清宁身子还未大好,就不多留了。”
乔念梓诧异地看着她:“清宁县主是不欢迎乐山吗,你是武王府未来的女主人,你不在乐山也告辞好了。”
天歌实在不懂这个乔念梓到底为什么一直和她过不去,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吧?
“乐山郡主多虑了,清宁就算要与武王殿下定亲,离女主人的身份还远,有司马夫人这位长辈在,定不会怠慢了乐山郡主。”
说罢,她转身对司马云、司马刚和赵氏行了一礼,然后对赵氏道:“王府有司马夫人坐镇,王爷也放心,清宁失礼,改日再来向几位长辈请安。”
赵氏身为女人,敏锐地感受到了乔念梓和天歌两人之间不合的气场,她正不知道该如何决定,就听司马云道:“你既然是阿焰认定的媳妇儿,礼节之类的就免了吧,身体不适的话去房里歇会儿,今儿是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