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戚把茶杯再次倒满，整个房间里回荡着她倒茶的流水声，和满屋的茶香。
“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容器，杜亦衍也是容器，商晗也是容器？”
“你在说什么……”商冉惊诧的转头看着她，眼神不停的回避着，躲闪着。
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539.第538章 你们都是容器(2/2)
…”商冉是想要让我们闭嘴的，可是她只说出了一个字，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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