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十分惊讶,心里有点慌忙,这件事太措手不及,我没有什么心里准备。
“怎么的,不愿意?”李白心挽起手斜眼看着我。
“没有,只是我什么都不会,也帮不上了什么忙啊。”我摆摆手,有些难为情,虽然我也很想答应,毕竟我心地还是渴望一个在我以为体面的工作。李白心叫我去她公司工作,她是为我好,可我也要为她着想。我毕竟什么也不懂,也确实不会做什么。
“这玩意本来就和学历没关系,反正你不去拉倒,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李白心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纠结着,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心里也有打拼事业的想法。我虽然名义上是一个管家,其实也没干什么事,相当于白吃白住,窝窝囊囊的拿着那工资,自己也不痛快。
“好,去就去。倒时候后别让我卷铺盖走人就行了。”我苦笑道。
“你别偷懒就行。”李白心笑着说。
“那当然。”我同样笑着,心里有些酸楚,自己已经落到要靠别人才能正经一把的田地了。突然很想骂自己,骂自己迷迷茫茫不知所云,骂自己浑浑噩噩落魄堕落,任由那时光白驹过隙。
车厢里又安静了,黑夜在窗外紧逼着,我们俩人各怀心事的坐在一起,缓缓的音乐滑过车厢里的每一存空气。
我们静静的等待着维修员的到来,可没想到还是秦韵先来电话了。李白心扶着驾驶座伸手关了音乐,接通电话。车厢里本来就很安静,我也就听的一清二楚。
“你们现在怎么样了?”秦韵还算有点良心的问我们现在的情况。
“还能怎么样?被困在这荒郊等呗。”李白心略显无奈的说。
“你们孤男寡女的在外面不会出什么事吧?”秦韵装作很担心的说。
“若是出了事,我肯定把他给废了。”李白心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加上一句:“不管是哪儿。”
我无语的看着李白心,翻了个白眼。
“要不要我现在带着好吃好喝的来拯救你们呢?”秦韵又问道。
“算你还没有丧进天良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快来。”李白心笑骂着,把笔直的脚翘上了前座的后背。
“恩,等我看完下一部电影再说。”秦韵贱笑道。
“你玩我?”李白心怒问道。
“哈哈,你猜对了。”秦韵笑得更开心了。
“贱人!”李白心咬牙切齿的骂道。秦韵这下更是得意,各种诱惑挑衅,李白心挂断了电话,瞪了我一眼所:“笑什么笑!”
我悻悻的闭上嘴巴,瞥见李白心气急败坏的样子,想笑却又不敢。舒舒服服的靠在坐椅背上,突然对维修员早点来到这地方的渴望越来越不强烈了,只是想留住这时光,让它歇一会儿,也好让我再泡在温暖的愉快中浸久一点。
李白心生闷气好些时间才缓过来,或许她对亲近的人才会如此小心眼吧。就像越是爱一个人,越是会幻想她会出什么状况,车祸、洪水、感冒有的没的乱七八糟,都往坏处想,结果往往发现自己都病态了。
“喂,连城。”李白心叫我的时候,我都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的呼唤一下就醒来了。有一瞬的感觉,就那么一瞬,我觉得李白心的声音好像陈听雨,骨子里的像。
“什么事?”我强打起精神问。睡觉这事儿,有时候不睡还好,睡到半路被打搅,整个人都是昏昏的,心里还特毛躁。
“你别睡,我一个人,挺孤单的。”李白淡淡的说。她脱了鞋袜,露出好看的脚背和精致的脚趾,光着脚丫踩在坐椅上。然后双手抱着腿,坐着,把身体的外线条拉的淋漓尽致。她把头靠在双手上,看着前方,车外空荡荡的黑夜,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远方的事,有些消愁。
其实她也很孤独,这是我现在肯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所以孤独。我不清楚李白心以前的事,也不懂她的心,无法从她的角度去看待一些东西。
可孤独会渲染,李白心现在的样子很像陈听雨,陈听雨是一个爱家的人,她每次爸妈都会这么坐在床上。到我们分手的前夕,她曾经连续好几次一坐就是一晚上,有一次还差点感冒,我臭骂了她一顿,后来后悔了,却已经成了我最后一次以爱的名义对她说话。
“怎么的,还怕黑?”我强压着心里的不适,笑着问。以前的种种是忘不掉了,那么清楚的印在我的脑海中,随着时间越来越沉重。
李白心没有回答,看着我,与我对视,没有别的反应。不过几秒,我就败下阵来,妥协了。
“说吧,聊什么?”我无奈的问,抚了抚太阳穴让自己稍微清醒点。
“聊什么呢?”李白心敲了敲头,卖萌的继续说:“是聊歌曲呢?还是聊电影呢?”
她一副得逞的狡诈样,似笑非笑,我觉得肯定没好事儿。
“有什么事就别藏着掖着了,想说就说吧。”我赶紧道,胸腔里不停的打鼓,莫名的紧张。
“那好,我们就聊聊我们之间的事吧。”李白心笑眯眯的看着我,用手撑起脸,黑色的瞳仁里沉淀着某些东西,让我看的难受。我赶紧假装不知道似的移开目光。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小黑吗?”我也是瞎扯的,心里隐隐已经猜到了,但是也不肯定。李白心应该不会说这些的,可女人,谁又说的定呢?
“不,不是小黑。”李白心侧过身子,斜靠在坐椅背上,整头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