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白心的感情就这样莫名的遭遇了危机,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不明白,这一切发生太突然,令人难以揣测,又如此的水到渠成。似乎有什么东西强行的介入了我们之间,我无法释怀这东西的来到又默认似的允许了它的存在,这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心里也存在另一个鬼脸。
时间匆匆忙忙的过了一个星期,我们之间也依旧像往常一样重复剧情。好像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除了一直没同房。我也没提出过这个要求,也没真真切切的想过,浑身泛着一股暮气,不想或者说不敢去触碰她。
李白心前往外地的头一天晚上,我坐着出租车赶往离青城小区半个小时多路程的酒吧,那是子游常去的地方。我抚着额头看着窗外,烟味使我困惑,清风又让我清醒。
子游出事了。这是一件麻烦事儿,事情的起因、过程我都不知道,只是在一个小时前接到了齐先的电话。
时光暂缓,重回到一个小时前那时候我正在和李白心聊天。
“你去外地的话,几天能回来?”我问她,靠在房门上。
“三四天吧,我会提前给你打电话的,。”李白心没有抬头,继续整理着衣服。
“出了什么事,带这么多东西。”我望着她房间顶部那盏灯,黄色的灯光从这里散出来,我想瞅清楚这光线到底是什么样的物质。
“夏天嘛,总要带些换洗的衣物。过去之后,可没有时间买这些东西,还是提早准备,免得到时需要又没有。”李白心说着。
我撇了一眼她的背影,有种想握住又无力的感觉,我深深的感到了颓败,难过的情绪在身体里一直传递。无法言语,正因为这东西死死的贴在心脏上。
“明天早上,你就不用给我准备早饭了。你现在开着店子也挺忙的,再者我把公司给小姨打理了,明天想多睡会儿。”她继续说,把行李箱拉上。
“嗯,路上小心点。”
“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你不用担心我。”
我呆站在门口,呼了口气,踌躇了一番转身下了楼。这时候齐先来了电话。
“张子游…在上次我们去过的酒吧里…你现在有空吗,来一下。”齐先开口说道,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了?”我停下脚步,立在末尾的几个楼梯上。
“我不知道,他可能出了些事情。现在心情不好,你来看看他吧,他现在的眼神很吓人。我不敢再进去,你来吧,或许你能知道他怎么了。”齐先柔柔弱弱的说。我无法想象雷厉风行的她会是说出这一番话的人。
“好,你别哭了……”
“我没哭!!”
电话那头,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我扯开嘴皮不知意味的笑了笑,挂断了电话。又上楼和李白心说:“我出去一趟,子游找我。”
“嗯,路上慢点。”她非常客气。
再回到现在,出租车的前方是没有黑夜的城市,我们被包裹在这密不透风的钢筋水泥里,如同一只只蝼蚁,依附在这彩色霓虹下的世界,迷蒙的充满诱惑和魅力。
我抽着烟,烟雾蒙蒙的散在空气里,缓缓的沉了下去,又随着风如同一把白色的颗粒扬的好远,好远。
到了酒吧,我一眼就看到了酒吧外的齐先,我下了车,径直向她走去。
“你在这儿呆多久了?”我问她,递给她一支烟。
齐先看起来有些冷,接过烟放在嘴上说:“快一个小时了。有火吗?”
我给她点燃。她今天穿的跟女性化,也很性感,有些时候性感并不需要傲胸和翘臀来体现,它需要一种让男人心动的气味。晚上的风是有些凉,她穿的不多又一直站在这儿肯定会感觉寒意。
“你还进去吗?”我问。
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咽了回去摇摇头道:“算了,我还是不进去了。”
“那你……”我说。
“我先回去了,他还是回咖啡店了,你给我打个电话。”齐先笑了笑说。
“好。”我回答道,然后吐出一口烟雾,在这烟气里看着齐先的身影变得异常模糊,然后乘着出租车离开了这里。
等着浓浓的雾被风慢慢揉碎,我扔下手里的烟蒂,进了酒吧。酒吧里人很多,我穿过吧台前的人群,用手撇开一个碍路的大屁股,走到了里面。
也许是子游的位置选的恰当,又或者是他在我脑海里的印象太深刻,我几乎没费什么劲的就找到了他。四人桌上就只有一个他,和几个空空的酒瓶。
“你怎么来了?”子游斜着脸庞看着我说,手掌转着酒瓶。
“该来就得来呗,听说你空虚寂寞的紧,我来陪你寻寻货色。”我耸肩道,用牙咬开一瓶未开过的啤酒。
“齐先叫你来的吧。”子游笑了笑说,“只有她知道我在这儿,她也只能给你打电话。”
“对,你对她怎么了?她哭哭啼啼的。”我说。
“我……”子游灌了口就像酒,“不小心说重了,其实也没她什么事儿,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那是出什么问题了?”我问道,掏出烟盒摊在桌上,给自己点了一支。
子游伸手摸了一根出来,说:“我和李怡情彻底玩完了,这次再也没可能了,路已经走到尽头的断崖处了。”
“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对,事情总有转机的。”我顿了顿然后说。
我没想过子游会这样说,这样肯定认真的说。这才过了多久时间,我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发展,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