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上了天台,他把门轻轻的拉上。蔽夷筒蛔⌒宰游仕?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经常做一些小玩意儿,就把工具带在身上。”王晨知道我误会了,把手里那根黑铁小棍递了过来,我仔细一看,比针大一点,没有尖端,两头的是个一字螺丝刀的样子。我没见过这东西,看起来很精密,很高级的样子。
“理科生?”我笑着问。
“南大的。”他说。南大算是本市最好的大学,也是理科唯一的本科大学。想起来,如果我没来到这里,我也大三了。
天台上很荒芜,除了小碎石和几根生锈的铁管就没有其他的玩意了。我和王晨把水泥桩子上灰简单的抹了抹,直接坐了上去。我把手里拿着支架,夹在铁管和桩子中间,恰好合适。王晨笑了笑,滑稽的翘起那只石膏腿,开始弹奏。我哼着这熟悉的旋律。两个犯了中二的男人在这天台上找着自己的世界。
他开始唱了,而我只能小声的哼着,我的跑调是我自己都能感觉的,我可不想毁掉一首好歌。王晨比较偏爱陈奕迅,连着唱了好几首都是他的。我突然记起陈听雨也是,我喜欢听歌但不喜欢学更不敢唱,那时陈听雨让我每天晚上给她哼一首陈奕迅的歌,我就天天听,天天学。可惜陈奕迅的歌太多,我还没学完,她就走了。我自嘲的怀疑是不是我的鬼哭狼嚎星,将她吓跑。
有种无力的悲伤袭上,碰上放晴的天空,只有冷的阳光,没有热的温度。我想抽烟,可没带烟。问王晨要,他把整包都给了我。他在我旁边唱着,我在他旁边沉默者。
唱的人哭了,沉默的人笑了。音乐戛然而止,王晨抽噎着,我看着他,就像是曾经的自己,孤独无助,整个天空下就好像只有自己不是死物。我没有出声安慰,也只是听着他抽泣,递给一只烟顺手点上,希望这烟能或多或少的带走一些他的烦忧。
抽烟的人希望寄托,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别的东西上,一个毫不知情的人或物。我们残忍的强加在他们身上,成为我们对生活逃避的一点理由,不能垮掉的一点信心。
“见笑了。”王晨笑的还是那么灿烂,脸上的泪痕是他唯一伤心过的证明。人生不能后悔,哭过还可以重来。
“没事儿。”我喷着烟雾,看着被我用力的嘴唇压扁过滤嘴,又继续说:
“谁没有哭过,何必忍着。”
“也是。”王晨点点头,用手擦了擦脸。又开始歌唱,他的的声音融化在风里,他的身躯沉淀在光芒中,慢慢的模糊了。
我笑着承受这阳光,看着叠在一起的云朵,那美丽的的天空纯白着,阳光从云朵的隙缝中钻了出来,金色的光球在这一刻,终于不吝啬它的温暖,唤醒了整个的春天,这是巅峰,这是夏天的前奏。
我似乎已经感受得到,汗水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从眼眶滑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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