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秦晟,结结巴巴地询问道,“太子殿下,这……”
往日,这元历可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人,如今,这打他板子……怕是不妥吧。热门
秦晟的脸色一凛,怒目瞪了一眼管家,冷冰冰道,“怎么,你现在连本太子的命令也敢违抗了?”
管家连忙摇头,惶惶不安道,“不敢,不敢。”
“哼。”秦晟冷哼了一声,重重地甩了甩衣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前去上朝了。
这方太子殿下刚刚离开,下一刻,整个太子府便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有了秦晟刚刚的那几句话,管家自然是不敢怠慢的,直接找来了府里面力气最大的侍卫,直接把元历压在了板凳上,抄起了板子就是一顿毒打。
还沉浸在美酒的香韵之中,做着欢愉的美梦的元历猛地被痛打,一时没有挨住,便凄厉地大喊出声了。
管家虽然说听着惊心,却还是别开了眼睛不去看元历屁股处的鲜血淋漓,冷面冷心地招呼着侍卫们继续打着。
“元侍卫,你没事儿跑出去喝酒也就罢了,还喝成这个样子。你是不知道,刚刚太子殿下看到了有多么生气。哎……”
酒醒了之后,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也不吭声,只是硬生生地隐忍着。但是,即使是铁人,也禁不住这么打,不一会儿,元历的额头上面便冷汗淋漓了。
侍卫们打得手腕都有些酸痛了,也不见管家喊停,便有些无奈地恭恭敬敬询问,“管家,这得打多少大板啊?”
管家面露难色,双手一摊,长叹了一口气道,“太子殿下也没有吩咐。这……”
“好了!”
正在他们犹豫踌躇之时,身穿一袭低调奢华的银灰色长袍的安弘义风度翩翩地走了过来,沉声对着众人吩咐,“太子殿下必然只是想要对元历小惩大诫。你们要是把他达成了重伤,那可就有你们的好看了。”
管家一听,着实在理,连忙招呼着侍卫们收起了板子。
而整个人趴在了长凳上面的元历,只是淡淡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也不抬头,更没有任何的反应,好似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
安弘义倒也不在意,只是默默地转身,将一锭银子塞入了管家的手里面,温和地吩咐,“差人去请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回来。”
太子府的规矩森严,管家哪里敢随随便便地接受了?他连忙摆手,急急道,“这个,奴才不敢。”
“这是本公子元历找大夫用的。”安弘义面露不快之色,语气之中多了一丝斥责,“怎么,现在连你都敢拒绝本公子了?”
管家低下了头,想了想安公子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如此亲厚,不分彼此,若是将他得罪了,确实不妥,况且不过是一锭银子罢了。
他一拱手,连忙接下了银子,惶惶不安道,“是,安公子。”
“你们俩,把元历抬进他的房间里面。”冷冷地睥睨了管家一眼,安弘义自顾自地转身,对着一旁的侍卫吩咐,“记得,小心一点。”
“是,安公子。”侍卫们得令,连忙小心翼翼地把元历扶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他的屋子走去。
不过是片刻,两个侍卫便抬着元历到了他的屋子。
小心翼翼地让元历趴在了床上之后,这两个侍卫朝着安弘义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定定地站在了屋子得正中央,安弘义上上下下,淡淡地扫视了一眼简单得不能够再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外,再无其他的小屋子,冷嘲热讽道,“以你的身手,就算是去当杀手怕是现如今也应该过得十分富贵了。太子殿下也真是的,让你替他卖了这么久的命,竟然还让你……”
“好了!”听着着实觉得心里面不舒坦,耳朵里面更是嗡嗡得难受,元历不快地出声喝住了他,“安公子,若是你想要以此来挑拨元历和太子殿下的关系,那就大可不必了。”
元历一直觉得自己是行走在钢丝绳上的人,时时刻刻神经都是紧绷着的,从来未把富贵荣华放在心上过。
若是说到他唯一在意的,那也就只有柳儿了。
“挑拨?”安弘义轻笑了出声,讥讽地摇了摇头,“你和太子的主仆情分不就因为一个柳儿,早已经破裂了吗?还需要我来挑拨吗?”
“没有!你休要胡说八道!”从内心深处,他仍然一遍遍地说服着自己,主子一定会想尽办法救出柳儿的。即使不为了他,也会为了太子妃。
所以,最后他选择了迷途知返,拿回了那个匣子。
“是吗?”安弘义自信地在屋子里面踱着步,目光却猛地落到了一旁那个熟悉的匣子上。
“你,你没有把这个匣子给太子妃?”
眼珠子瞬时变得浑圆,安弘义不敢相信地瞪着元历,语气之中满含着责问。
他已经算准了一切,他不相信他的计划就此会失败!
元历晦暗地敛起了眸子,声音之中不带有一丝情感,太子妃待我和柳儿不薄,伤害她地事情,我做不出来。”
“你!”安弘义气得牙咬切齿,瞪他的那狠厉的目光简直恨不得要把元历生吞活剥了。愤愤地甩了甩衣袖,生出了一阵凌厉的风,他压制住了心中的怒意,冷笑了一声道,“就算是你没有送去那又怎么样?你已经拿了我给你的能够伤害太子妃的东西。这件事情,要是戳到了太子的面前,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昨天是我昏了头。”元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