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慕粲然一笑,望着秦晟的眸子中闪着欣喜,以及询问。
“看来太子府要双喜临‘门’了。”
秦晟恣意一笑,搂着赵子慕的手慢慢收紧。
几人欢喜,几人愁。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之下,平日亲厚,可人心一样隔肚皮,有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不远处,一双白皙的‘玉’手死死地捏着树干,指甲泛白,可见恨极。
李氏用巫蛊之术害自己的夫君,甚至以此来陷害庶‘女’的事情在整个皇都传得沸沸扬扬。
李氏一贯欺凌赵子慕,秦晟早已经想要好好报仇了。此次乃是天大的好机会,如何能够错过?
早朝,金銮殿之上。
一众大臣屏息,不敢妄言。
皇上正襟危坐,威严十足地扫视了一番战战兢兢地跪着的群臣。
半响,太监扯着尖利的嗓子,“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秦晟凛然,沉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皇上慈爱地看了一眼秦晟,嘴角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说吧。”
“是,父皇。”
秦晟低头,一字一句,详详细细地把李氏如何给赵和正下毒,如何扎小人儿陷害赵子慕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皇上的脸瞬时拉长,不悦地瞪了一眼赵和正,语气严厉。
“赵和正,此事是否属实?”
赵和正战战兢兢地跪倒,神情紧张,结结巴巴道,“是……是,都是臣无用,约束不好家人……请皇上责罚。”
“这是第几次了?”
皇上震怒,重重地拍了拍龙椅的把手,众大臣皆被那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赵和正,连后院都管不好,谈何辅助朕管理国事?”
“都是微臣的错,请皇上责罚。”
赵和正吓出了一身冷汗,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上面流出了丝丝血迹。
皇上见赵和正额头的血迹,长叹了一口气,怒气也消散了几分。
“行了。”
“众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啊?”
秦晟眉头一挑,一位为他马首是瞻的官员立马出列。
“皇上,李氏下毒害亲夫已经是罪加一等,更何况还陷害庶‘女’?简直罪无可恕。于理,李氏必定得严惩不贷。”
皇上沉‘吟’,捋着胡子暗暗地在心里面盘算着此事儿。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不妥。”
二皇子秦谦突然间冒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劝诫。
秦晟顺着声音望去,眼神冷峻了几分,嘴‘唇’微泯,足见此刻他心底的不耐。
“哦?”
皇上疑‘惑’,饶有兴趣地想要听一听他的说法。
“启禀父皇,李国公一家忠烈满‘门’。从十年前老李国公为国捐躯,再到上个月李国公拼死杀出重围,但最终不幸陨殁,都可谓是我国的不幸啊。”
“如今,赵国公一家除了赵老夫人只剩下李氏,这无论如何也应该看在她父兄的份上儿网开一面啊。”
秦谦说到动情之处,眼眶之中盈满了热泪。
众大臣闻言,纷纷为之侧目,心里面也开始向饶恕李氏倾斜了天平。
“呵呵……”
秦晟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轻蔑。
“皇子犯法与庶人同罪这句话各位应该不会陌生吧?一个人犯罪应该如何处置根本与她是什么身份无关,李氏又拼什么因为父兄的忠烈而得到网开一面呢?”
众大臣闻言,纷纷又觉得秦晟所言甚是,不住地赞同点头。
“况且,这作恶的心理就像是那野草。若不能斩草除根,以后还会次次再犯,难道要一次次地姑息吗?这李氏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秦晟说得义正言辞,慷慨‘激’昂,一众大臣纷纷为止感染。
秦谦见状,心里面大喊不妙,赶忙对身边的小公公使了一个眼‘色’,差他赶紧去把赵老夫人请来。
李家虽然说一‘门’忠烈,男人已经死光了。但是在军中还是颇有影响力的,若是能够为自己所用,争太子之位自己也可以多几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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