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余地的强势碰撞,随着每一次的攻击一点一点的瓦解掉对方内心的怯懦,一旦这个口子开了,接下来就会简单很多。
王隐将地狱之炎的可操控性给释放到了最大,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举动,因为但凡是有任意一只变异兽的偷袭,就会将他创下的大好局势给直接破坏掉,甚至根本抽不出手去攻击。
但可惜的是火纹兽自作孽不可活,长期的欺凌给它的手下一种感觉,一旦释放出地狱之炎,那么就立刻的逃得远远的,再也不会生出任何去抵抗的感觉来了。
火斑兽不甘心的大声叫着:“呜呜……”就像是电影中常出现的那句话,就算吼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满头持续流出的汗液在考验着王隐的耐力,他必须得赢,所以现在这个阵势就必须得维持下去,只要它坚持不住那么就胜利了,死也要将能量给耗光再死。
烈火蔓延成为一个巨大的火笼,并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方位的pēn_shè火焰,将这拥有着同样能量的怪物给弄得半残。
没有谁会去怜悯他,王隐前世也不过是充其利用它来缓解身上的伤势而已,多少次被打得快要死去的疼痛,因为想要治好身上的反噬,不断被击倒又站起来又被击倒。
那股钻心的疼痛使得他快要放弃,虽然这样的火焰确实能够缓解伤势,这也是不可否认的,但是更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爬起来时都是依靠着强大的毅力在支撑着,不然已经死了无数次……
操控着地狱之炎,王隐将双手缓缓的向中而收缩,将能够运动的范围减小到最底的位置。无处藏身的痛苦一点一点的彰显开来,王隐的目的已经到了,他要使它逐渐的放弃,放弃希望,放弃抵抗。
火斑兽一直在冲击着这道强力的屏障,就在之前它还企图将王隐给困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也终于轮到它来遭受如此灾难了。地狱之炎在碰到地狱之炎之后会被自动的锐减,将相互之间的威力所抵消掉,可事情永远都不会这么简单,王隐运用了超过它十倍的消耗力量来完成这道禁锢,不就是想要彻底的抓住它吗?
要是真的开始互相斗技,你一点我一滴的消耗,那还不得打倒天黑吗?要玩就玩得够大,足够刺激才有意思,也才能尽快的结束这场双炎之斗。
“吼吼……嗷……砰砰砰”
火斑兽经过好几声不同的吼叫,并且还在做着最后的打算,使劲的往外面冲出去,只不过它的撞击很快就被弹回去,接着再重重的摔倒在地面,发出砰砰的声音来。
王隐面色发白,“噗”的一声,血液迅速的经过喉腔,还没感觉到那股甘甜之意,一口鲜血喷出。
“要是这样都能让你跑了,那我的王字就倒过来写。”王隐大口的喘息着,太累了,每一次的维持着火笼的消耗就已经很大了,再加上这个混蛋不断的撞击着,几乎每一次都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撕扯感,痛苦不堪。
原来那个硕大的巨笼已经缩小到跟火斑兽的身体大小程度,就这样不断的灼烧着它的身心,想要开口喷火也不够能量了,之前消耗得太多了,它再也不具备能够抵抗的资格了。
王隐嘴角往上一抬,计划成功。瞧着这只已经恶兽已经被彻底的制服了,王隐将双手彻底的合十,顺带着将那股操控的地狱之炎给彻底的做成了一张无形的捕兽网,将火斑兽给缠得死死的。
火斑兽再也没有了之前那一股神气的模样,原本算得上华丽的外观硬是被王隐给直接毁掉了,现在到处都是伤痕,根本就不能看下去了。
恶狠狠的瞪了王隐几眼,似乎在警告着王隐千万不要过来,否者我就吃了你。
都把它给彻底制服了还怕个毛,王隐乐了一下,大步向前走去,见不惯这种以一种失败者在俯视着他这个胜利者的姿态。毫无疑问,几大脚往它脑袋上狠狠踹了过去,果然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还是暴力好用。
“你说你都输成这个样了你还给我神气个毛,要是不给你点教训怎么对得起我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在你身上,混蛋。”
想起它刚才使劲的盯着那层防御膜导致一口老血喷出的场景,再次的安倷不住手脚,于是几脚往火斑兽的脑袋上给踹了这才老实。
别看它现在是这个装着孙子的模样,但凡是给它一点时间,照样能够生龙活虎的运动起来,那个时候,恐怕会再进一层楼,一旦习惯了王隐的招数,在想要去捕捉它,估计连门都没了。
以免夜长梦多,王隐当即就开始决定这个打算了,左手持着乌金短刃架在它脖子上,右臂将那张嘴给掰开。立即就打算使用地狱之炎特有的吞噬之力来进行吞噬了。
只要它敢动一下,这把刀就会立刻开始放血,直到扑腾不动为止。这一招虽然有点卑鄙,但对王隐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没有丝毫犹豫就开始了吞噬,将它体内的炎能量全部吞噬掉为己用。
火斑兽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这种能力是上一届的火斑兽传授下来的,凡是拥有此等能力的变异兽只能够有一只存在,所以它或许会得到更多这样的力量,使得自身变得强大无比。
可惜了,从出世到现在所练就的劳动成果全都白白便宜了这个该死的人类,心中的千种不甘都在懊悔着。为什么当时要去跟这个人类战斗,明知道有这样的风险那跑路不是就好多了吗?
它的理念很简单,也就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