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好戏,自然是又惊又喜却又会让无数人高兴无比甚至是伤心落泪的好戏了,只是针对不同人群不同人种不同类型的幸存者而言,整个燕京城里的所有人都是幸存者,同样的,哪怕是身为统治者的许朝阳都是其中的一员。
天亮之时,就是天翻地覆之日,没什么好说的,王隐想要做的一切也不全是为了给秋家一个证明。
事实证明,许朝阳不是一个好的统治者,他只是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安安心心的活下去,至于死后,谁在乎那些。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甚至是不惜将自己进行机械改造,仅仅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
天知道在遇到可能在灭城的那一刻许朝阳会在哪?说不定这种人早就已经跑了,他一切苦苦经营这么久的超级幸存者基地只是一个能够随时保护自己安全的保护罩而已。
没人会伟大到去说能够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许朝阳也不能,尽管位高权重那又如何,还不是苦苦的将自己生命的价值体现得更高一些,好让底下的人更加卖命而已。
王隐在这一刻已经看穿了,一切哪怕是一丁点可能伤害到他的微末可能性都不允许存在,至少在他的范围内不允许出现。
这就是统治了燕京城整整五年之久的家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落魄,因为王隐就是那个未知数,在这个未知数到来之前,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
“你说什么?好戏,好戏就是如果你不把我放走,你这辈子也得搭在这里面,为了我付出性命还不值得吧!”许朝阳尽管在王隐手中被高高举起,但那张嘴时刻也不消停。
这下子更是不在乎了什么名声了,把自己的性命鄙夷到一文不值的地步,就是为了突显这样不值得而已。
好算计好心态好个够不要脸的政治家。
王隐的笑容变得越发的阴森,既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没有想法,那就让他彻底的死心好了,就是这样没错了。
层层包围着的大军一刻也不敢懈怠,死死的盯着王隐手中的人质,心里的那个纠结足足可以把自己给纠结死了。尽管许朝阳不断的再喊着开枪,但心知肚明的人都不会这么去干,不然等到一切结束后也难逃干系吧!
许朝阳就像是一只躲藏在暗处的狼,他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一个能够令自身安然无恙的机会,一旦时机成熟,他必须脱离王隐的魔爪,这就是轻敌的代价,也是他生平中少有的错误。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早就已经顾不得这么许多了,他的秘密被拆穿了,还有做出这么又失尊严的举动,恐怕早就已经把脸给丢光了。但是为了能够继续活下去,区区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与许朝阳不同,被万军重重包围的王隐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尽管能够成功的几率很低,但是想要保住性命,顺便将许朝阳给一起带走的几率确是百分之百。
没有可以克制他的进化者,自然也无法有人能与之匹敌。别说那个还在挪威的燕京战神还没回来,就算是回来了也已经晚了,王隐只要轻易的动根手指就能够碾死他,不值得费心。
“不好了,不好了,叛变了,全都叛变了,报告将军,我们手底下的部队全都叛变了。还有暗黑者,他们也跟着敌人一起叛变,对了,还有科研区的人,再也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了,恐怕也已经被敌人给围困住了。”一个满脸大汗的士兵向着人群中一名身居高位的中年人急着汇报情况,看那模样,似乎是生死攸关的紧要状态了。
林和风冷冷的低吼道:“到底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你们这些混蛋到底是怎么管理的,手底下的将领难道都死光了吗?用得着这么急着嚷嚷。我们有好几十万大军,怎么可能都叛变了,给我说啊!”
现在不管是身为燕京城的统治者许朝阳的窘境还有燕京城的困境似乎都在同一时间爆发了出来,这哪里像是没有预谋的策划,整个就是一场完全针对他们的行动。
来汇报的士兵摇着脑袋说道:“来不及了,还有那些燕京城的幸存者们,都统一的来反对我们的做法,要求换人,跟敌人一起组成了队伍来反抗我们的管理。”
这个管理是好听的说法,难听点说就是纯粹的压榨而已,他们是在这里经营了五年没错,但是同样的还有许多人完全就是在过着畜生的生活,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去野外寻找可以填肚的东西,别说是尸体,哪怕是泥土都顾不上了。
所以在这个点统一时,造成的威胁无疑是巨大的,整个燕京城的人都打出了抗议的旗号,更为诡异的是,就连许朝阳座下的几十万大军统统叛变,这可是件大事,已经影响到了国之根本。
这样看来的话,那么敌人之间的位置就转换了,他们从只需要对付一些人变成了他们变成了那要被对付的一些人。这不是纯粹在扯淡吗?天底下哪有这么扯淡的事,就算原本在燕京城有一些敌人不足为奇,但是说整个世界都是敌人,什么世道。
且不说其中有些将领是许朝阳精心培养出来的人才,无论是死忠程度还是拥有的权力力量,都算得上是上上之选,为什么会发动兵变呢?见了鬼了。
被王隐高高举起的许朝阳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紧接着便大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会相信你编造出来的谎言。快说,你是不是他们派来的间谍,快说啊!”
能在这种时刻咆哮出来,这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