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隐就这么冷冷注视着他的人到来,身后的所有人就是他的力量,没人可以阻止燕京城的易主了,苦苦的经营了五年的城市,终于也走到了尽头。
而统治者许朝阳却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连自己的小命都无法去保证,看着自己建立起来的东西一点一点被这个混蛋所毁掉,他的心头是在滴血的,那股难以言语的痛,非经历者所不能体验。
“怎么了,五年之前想要杀我的时候有去这样仔细的考虑吗?或许没有想到今天的结局吧!”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手底下的几名大将接二连三的回来,顺便带着快要上千万愤怒的幸存者们,那种得意的笑,就是在对许朝阳的侮辱,事实证明,他的确走错了很大的一步棋,甚至导致小命不保,可惜可叹。
秋哲在第一时间就向着王隐汇报道:“执法者总部队已经全体到达燕京城,在第一时间将有反抗的人屠戮干净,无一剩留。我们昨晚也已经把城里的顽固分子全部解决了。”
一个面向诡异的未成年人说出这样的话,许朝阳甚至怀疑是自己耳朵坏了,这不科学,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区区一个小孩都变得这么强大了,还让不让人混了。
不过仔细的听下去,他却是一身冷汗了,所有的顽固分子都被杀光了?开什么玩笑,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方的主要人员,而且哪个重要的管理者不都是被层层保护着不受侵害,这一定是个骗局。
尽管已经放弃了希望,但许朝阳还是不甘心的说道:“你们在骗我,一定什么都没有做对不对,整个燕京城里,我的亲信手下至少超过好几千人,个顶个都是强者中的强者,你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杀光,一定是在骗我,没错,一定就是在骗我了,你们这些骗子。”
可怜的统治者,在这一时刻他也彻底的糊涂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可言,却还在此苦苦的维持着那个可笑的法度城市。他们建立起来的地方毁灭掉了,辛辛苦苦维持起来的幸存者基地被换血,甚至是他们这些老家伙的时代都快要过去了,真……不敢置信。
秋哲的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道:“这不是许大主席吗?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狼狈,你以为发动兵变是一件简单的事吗?要知道可是有不少人都反对这个决定了,没关系,谁反对谁死,我就不信还会有多少人继续反抗,做出不明智的选择。”
“哼,你错了吧!我的人都是死忠于我的管理,我建立的制度,他们从下就是被培养长大的精英,怎么可能会背叛我。到底还是个孩子,嫩了点。”
这次许朝阳的脸色倒是变好了不少,他有那个自信他的人永远不会背叛于他,所以这一定就是骗局没错了。
“对啊!这一点你还就真说对了,到死都没有打算改变主意,我们也没办法了,那就只能杀了,谁叫他们站错了阵营呢?是吧!许主席。”秋哲在把真相还原时,总是会流露出一股有意无意的凶性,那是杀戮了不少人或者怪物才会凝聚的凶性。
“轰!”
沉重的打击无异于晴空霹雳,轰的一声将许朝阳的一切想法全都轰碎掉了,他整个人乃至是灵魂都已经死了,现在也就能勉强的暂时呼吸了。
在这个小怪物的面前,他根本无力抵抗,连口头上的便宜都不会让他占去,硬是要逼得快要疯掉才肯罢休,好狠的心。
王隐放下许朝阳,作为策划者的他十分清楚秋哲所说的东西,那一切都是真的,都是他早就已经策划好的东西,他们都只是实行的人而已,这个计划的主人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次的换血运动。
至于许朝阳人员的名单?这还不简单,在他的人马跟任天雷接触过之后便立刻得到了名单,想要找到那些人杀掉就容易得多了。最主要的那些大将们可都是由着王隐的核心成员们所为的,整整几千人的屠戮,都是被一个个找上门杀死的,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王剑等人与他的执法者十大队长,哪个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秋哲的精神冲击波,提前便将反抗之人变成了白痴,甚至当场就爆头而亡,谈都不需要去谈,他们没那个时间。
他们死了,要怪也只能去怪当了许朝阳的人,站错了位置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事。王隐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也没必要去跟他们机会,因为没时间了,再也不会给他们考虑的时间,唯有死路一条。
五千余名执法者队员带领着上千万愤怒的幸存者到达了这上万部队的战场,说是层层包围都是小儿科了,这才是真正的插翅难飞,等死的命而已。
数十万大军几乎拿着同样的武器在对准他们,尽管都是在许朝阳的手底下做事,但如此明显的差别对待就是在一次次挑战着他们的内心极限,久而久之便产生了不满之情,再加上主将几乎已经死光,为所欲为的机会到了,把这支许朝阳的专属军队给彻底解决掉就是他们的任务。
执法者队员们的手上染满了鲜血。违者就杀,挡路就砍。这些都是王隐的命令,他们甚至是杀到了手软,把一切挡在前面的人都清除掉了,加上与任天雷的配合,成功的接管了所有的队伍。
长久以来的积怨和不满之情早就让他们这些被称为“干儿子”的队伍不爽了,怎么可能去跟这支“亲儿子”比,那一股不满之情,蔓延到了整个幸存者基地当中。
从而影响到了幸存者们,一想到许朝阳已经被一名强者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