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还不知道?红妆阁是域外奸细的窝点,昨夜有刺客拦截行刺靖王爷和贤妃娘娘,后来被追击到了红妆阁内,后来禁军在红妆阁内发现了无数反贼的信笺,以及一些军械……”
那将领扫了一眼岚海晴,随口说道!
“红妆阁是奸细窝点?”
岚海晴和赵大夫人对视一眼,脸色大变,果然一切都说得通了,岚海月刻意接近赵大夫人就是为了让赵家背锅,背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岚海晴和赵大夫人风风火火的赶回赵家报信的时候,卫国公府内内外外被禁军围了三层。
“王统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赵家犯了什么事了?”
赵大夫人见这场面,声音都颤抖了。
岚海晴更是脸色铁青着,说不出话来。
一个将领见岚海晴和赵大夫人等人赶来了,立即挥了挥手道:“你们来的正好,全部拿下了,赵家联合紫阳国阴谋叛国,圣上下令将赵家满门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四面八方腰悬宝剑的高手立刻将几个人都围住了。
“冤枉啊,我赵家忠心为国,而且镇守边疆,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这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服……”
“服不服由不得你,圣上说了算,全部拿下了,押去大理寺,关入大牢!”
那王大人冷笑,完全不顾赵大夫人的争辩。
岚海晴和赵大夫人都没弄懂什么个情况,就被带走了。
与此同时,大理寺衙门,大理寺、刑部以及都察院三司会审。
大理寺卿坐在中央,刑部尚书坐在左侧,左都御史居左,赵家老太爷赵长寿和老夫人韩氏以及一些家眷跪伏在地,身上穿着囚服,其状狼狈凄凉。
赵家人自然是极力辩解,但由于查封红妆阁的时候,抓捕了一名紫阳国的“奸细”,这奸细将赵家和他们之间的交易和盘托出,一字不落,把赵家人气得破口大骂,但却也无可奈何。
罪名的人勾结走私买卖物品,其次是以红妆阁为据点联络紫阳国的敌军,和赵家的旧部,利用红妆阁所得的财物、藏匿的兵器试图叛国逼宫。
“赵长寿,你好大的胆子,圣上将你从东镇召回京城,许你荣华富贵,封你卫国公,你不死感恩,反倒恩将仇报,想要叛国夺位,实在是罪大恶极,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刑部尚书罗引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呵斥道。
赵长寿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冤枉啊,我赵家几代忠良,怎么可能叛变?那什么红妆阁老夫根本一无所知,何来的勾结?何来的叛国夺位?简直无稽之谈!”
左都御史张恒冷笑道:“老匹夫,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硬是要动刑你才招吗?”
赵长寿发须如刺猬般竖立:“招无可招!”
“老匹夫,还嘴硬么?给本官动刑!”大理寺卿程昱大怒。
一片哭叫之声响起,赵家上下一片哀嚎。
“程大人,赵家大夫人和岚海晴带到!”
在动刑的时候,有禁军领着几个犯人进入大堂。
“哼,来得正好,赵大夫人不是红妆阁的掌柜么?想必她什么都知道的!”
程大人扬了扬手,动刑的官差立即停手,垂立在一旁。
岚海晴和赵大夫人被官差粗暴的押着推倒在地,等她们想要站起来时,膝盖已经被按落在地上了。
“赵林氏,你知罪么?”左都御史张恒冷喝。
“不管我赵家的事啊,一切都是红妆阁主人岚海月他们做的,他们想要陷害我赵家,大人请明察啊,请奏明皇上,不能冤枉了我赵家!”
赵大夫人扑倒在地,已是哭天抢地了。
一时贪便宜,谁料到中了岚海月的计,背了这个大的黑锅,心底悔恨难当。
刑部尚书罗引冷然瞟了一眼大堂跪倒一片的赵家人,道:“红妆阁的主人不是你吗?还有什么好冤枉的?”
“大人,是有人栽赃陷害,这红妆阁原本不是我赵家的产业,是有人硬给我们的,都怪犯妇贪小便宜,误中了别人的圈套!”
赵大夫人无力的辩解着。
罗引眼神飘过一丝阴狠,赵家人世代将军世家,而且又和丞相岚家结姻,向来目中无人,他也曾吃过赵家的亏,现在倒好,不可一世的赵家总算落到他的手里了,就像是蚂蚁一样任他掐死,冷冷道:“我们在红妆阁发现了许多赵家和紫阳国通敌卖国的书信,而且还定好下月初四一起行动,由紫阳国发动大军奇袭边境,牵制禁军,然后赵家以为内应,在赤华城早已埋伏好许多高手,袭击皇城,而且在赤华城内也发现了紫阳国皇孙君莫野的踪迹,此人后来进入红妆阁,而你赵家又是红妆阁的主人,这难道还是冤枉你们吗?”
罗引一脸举出几大罪名,把赵家所有人都震惊了。
“糊涂啊,糊涂啊,唉!”赵长寿听完这些,心头涌起一丝无力的感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郁怒的瞪了赵大夫人一眼。
而老夫人韩氏却啪的一声扇了赵大夫人一个耳光:“败家东西,你没脑子吗?竟然被人当猴子耍,这倒也罢了,还让赵家遭受如此弥天大祸,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
赵大夫人泣不成声,哭天抢地的喊冤。
“嗯,既然赵家通敌卖国属实,那么立即呈报皇上,请求将赵家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大理寺卿程昱听着这鬼哭狼嚎的也心烦意乱,挥了挥手,示意将这些人带下去。
“且慢,此事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