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回来了,还分什么彼此。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也是你的。”
许晋升这话说的还真是圆滑。陆云在心里冷笑。
“嗯!”陆云表示非常同意,违心地叫了一句,“哥哥!你刚刚说我爹斗不过你是怎么回事?你有和我爹打架吗?”
这个草包,以为两人互斗就一定是打架?杜四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陆云一下。
“不是打架。”许晋升决定要好好吓一吓这个妹妹,“我只是让杜四在你爹喝的伤寒药里掺了些巴豆粉,你爹没几天就蹬腿了。妹妹!你回来了可要听话,不然我也让你吃巴豆。”
“哦!”陆云装作十分乖巧地应了一声,转头问杜四,“我哥哥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他是在吹牛逼呢?”
“这个,咳!咳!······”杜四不知该如何回答。
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这么机密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了?万一这个女人闹起来怎么办?
“噗!”陆云笑了,“哥哥你真会开玩笑,这种话也编的出来。”
“杜四!告诉她实情。”许晋升被陆云一激,男人的自尊膨胀到极点。
大有一副出了事我担着的气概。
“是,是。老爷说的都是真的。”杜四眼一闭,从了。
“这么说,我爹是你们两个害死的?”
陆云这一句问话,把底下众奴仆吓了一大跳。什么?上官老爷原来不是死于伤寒,而是被人谋害了?
“是呀。妹妹!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许晋升一脸邪淫地笑着,“如果你去告官,你说他们会相信你吗?县官老爷跟我老丈人是同僚,你说他们是会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陆云一副无可奈何加如梦初醒的样子,转过头去问了一声,“花源!都听清楚了吗?”
“是,主人!听清楚了。”花源鬼魅一般从黑暗里钻了出来,把许晋升吓了一跳。
“花源!这件事情你说该怎么办?谋财害命可不是小事。”陆云微微地笑着,“还有那个县衙里的主符,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花源!本姑娘要拿回自己的东西,也要有罪的人受到惩罚,你看箫奴能做好吗?”
“没问题。主人!”花源毕恭毕敬站立一旁,毕恭毕敬地回答。
特别是他一口一个主人地叫着,许晋升只觉得非常可笑。
“妹妹!你这是从哪儿请来的戏班子里的人?演的还真像。就凭你这个四肢发达的家伙就想要扳倒我?你也太天真了。”
“刘老爷到。”
门外的下人喊了一句,刘氏眉开眼笑地迎进一位威严十足的男人。
男人五十左右,紧绷着一张脸,见陆云坐在大厅主位,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弃的神色。陆云也不管他,自顾自稳稳当当地坐着。
“爹爹!女儿被这个野丫头打的好惨,手都不能动了。”
刘氏一见自己的救星到了,立即眼泪汪汪地上前求救。
刘老爷看了一眼女儿的手,又瞟了一眼陆云,闭上眼吩咐了一句:“来人!把这个私闯民宅的女犯人押回县衙大牢。”
“是。”衙役们答应一声,来到了陆云面前。
许晋升以为她会开口求饶,想像着她哭着爬过来求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心底发笑。可奇怪的是他等了好几秒,也没等到陆云哭着喊着求救的声音。
倒是看见她我自巍然地端坐在那儿,衙役们怎么努力使劲都丝毫近前不得。
正僵持间,厅外传来一声高呼:“州郡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