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被人从牢里放了出来,要求她去给王清做菜。陆云上面也不说,出来牢房,来到花厅里,一屁股坐下来不走了。
“把你们的丞相叫出来,没谈条件就想吃到本姑娘的菜?做梦。”陆云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狠样,对着来请她的人大声囔囔。
“姑娘!你这样是作死。”来人白了陆云一眼,“丞相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切!本姑娘是你们丞相的厨子吗?想吃就要给他做?没门!”陆云白了来人好几眼。哼!胆敢给本姑娘抛卫生丸?本姑娘不抛回来才怪,卫生丸谁没有?抛一把给你,好好享用。
来人真是无语了。丞相的话还从来没有被人反驳过,因为反驳过的人早都已经死了。这个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敢忤逆丞相的意思?难道她不怕死?
“你不去给丞相禀报本姑娘的意思吗?”陆云喝问来人,“打算就这么耗下去吗?”
来人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位姑娘的问题,干脆闭嘴。垂手侍立,一声不吭。就算丞相怪罪,他也要拉着这位姑娘一起下地狱。
陆云也不管,直接躺在花厅的贵妃榻上不起来了。这些天在那地牢里没睡踏实,刚好这会儿补一觉。闭上眼睛,说睡着还真睡着了,细微的鼾声响起时,差点没把那来人吓死。
娘哎!这可是丞相最钟爱的小花厅。平时除了他自己,谁还敢在那榻上坐一坐?这位姑娘倒真是生猛,直接躺那儿睡着了。这会子可怎么办?要是丞相来了看见,不砍了自己才有鬼。
王清进来就看见陆云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专用的贵妃榻上,睡的香甜。那无忧无虑、置万事与不顾的样子,真是俏皮的可爱。
这个女娃儿是西越的公主?箫奴家族的主人?她还做的一手好菜?开了一间名满天下的酒楼?这可能吗?她凭什么这么有本事?凭什么?王清挥手让站立一旁的人走开,自己围着贵妃榻仔仔细细地打量沉睡中的陆云。
刚刚垂手侍立的来人,如释重负地快步走出小花厅,如同穿过地狱之门。站在厅外的院子里,不住口地呼气。好险,好险。看来今日丞相心情不错,否则不会这么大方让自己走出来的。奇怪!丞相今天怎么没有让人砍了那位姑娘的脑袋?她不是顶撞了丞相吗?不是还在丞相的榻上小睡片刻吗?丞相怎么就那么大方起来了呢?怎么就肯放过她呢?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巴结一下那位姑娘呀,跟着她准没错呀。
陆云睡了一会儿,醒了。睁眼就看见王清正用探究似的眼观盯着自己。
她也不管,伸了个懒腰才爬起来坐着。
“研究透了吗?本姑娘身上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陆云哈欠连天地问。
“姑娘是怎么和西越的皇室扯上关系的?”王清不答反问。
“你管呐!本姑娘就和他们扯上了,你打算怎么着吧?”“陆云恨不得一句话噎死面前的老杂、毛。
“哈哈哈!哈哈哈!”王清没有因为陆云的话生气,反而笑的十分开心,“姑娘还真是与众不同,难怪那么多人愿意跟姑娘结交。”
“切!”陆云因为没有气着王清而翻白眼,“要吃本姑娘的菜,可否想好回答本姑娘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