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染?白小染你在哪里?”阿彪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空间里传过来,而且就站在我现在站着的地方,只闻见声音,我四处看了看竟然没有人。
随着阿彪的声音传来,黑猫一下子窜入草丛里,小孩子一下急消失不见。我闭上了眼睛,调整好心态,阿彪来了我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人声鼎沸落入耳中,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阿彪站在我的身前,叫着我的名字。周围还有一个人跟阿彪一眼叫着我。
“阿彪!我在这儿!”我大声喊着站在前面的阿彪,声音有些嘶哑,我头晕晕的。
阿彪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我,担心的说道:“你刚才去那里了,白小染你可真是会气人!不是说了让你就站在这里等的吗?”
我看着阿彪很是疑惑,我明明就一直站在这里,哪里也没有去,是他没有看见我,为何还要说我的不是,我开口辩解道:“我就在这里啊!哪里也没有去!”
阿彪看了我一眼,说道:“算了!看着你在我就放心了,走吧!”
说完阿彪拿起放在地上的东西,另一只手牵着我,我看着小孩儿出现的水泥路面上,只有面包车和摩托车急驶而过的声音。黄色的路灯下,有一只黑色的夜猫坐立在下面。
“谢谢你啊!我找到人了!几个电话号码吧!明天请你吃饭!”阿彪在跟什么人说着话,我看着前面人来人往的街道,恍恍惚惚小孩子爬在一个路人的肩膀上,偷偷的笑着。
我一阵这个笑容,真是诡异脑子瞬间清醒,下意识的想到。我刚才是撞邪了!
阿彪跟那个人到了别,拉着我就回到了旅馆,我还在神游当中,因此我也没有看见那个帮阿彪找我的人到底是谁,也没能感谢他。但是阿彪感谢了他倒是跟我一样。
我有些困了,去了卫生间洗澡过后,站在顾泽的照片前凝视了一会儿之后,我关好窗户,拉上窗帘跟阿彪到了晚安就去睡觉了。还不到十点钟我就睡了,有些奇怪啊!
第二天清晨,我六点钟醒来,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主要是不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不想吃饭,连**也不想起,嗓子痒的难受。阿彪叫了我几次,以前我这个时间应该已经起**了,昨天晚上我睡得有早。阿彪觉得我从昨天晚上回来就不太正常,因此到**边来看了我一眼,我的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阿彪拿了房间你的应急药箱,找了一个体温计,一测体温四十多度,原来我是感冒发热了。又找了一些药给我吃,到了中午还是不见效,我心里知道自己的撞邪了。想着也不知道哦啊这里哪有那种师父,忽而想起之前卖骨灰盒的老板,说不定他懂那些东西。
蹭着自己清醒的那一刻,我告诉阿彪去找买骨灰那家的老板,就是我是撞邪了,找他来救急。
阿彪说人生地不熟的他不认识路,我叫他去给导游打电话就可以。
再次醒来时,我一跟头翻起身,看着窗户外边阳光明媚,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咕叫着,头还是有些晕我有躺在**上缓了缓气。这次缓缓的坐起身来,走到窗户前大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景色很好!一阵微风吹过,我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我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今天挺热闹的嘛!”我轻笑着的说着,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齐齐转过头来看着我,好似见到了什么牛鬼蛇神似得。
阿彪最先反应过来,站起身来,走到我身前看了又看,急切的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肚子饿不饿!来,先坐下再说。我给你倒杯茶!”
说着阿彪就把我推到沙发上坐着,我看着沙发上另外坐着导游,买骨灰盒的老板,一个年轻人带着一顶鸭舌帽,穿的很潮,年轻人固有的朝气。我坐下以后,老板看了我一眼,呸呸了几声,我就知道他是想挨骂了,这时候我不想说话,阿彪把茶给我端来了,我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对着阿彪后说:“我饿了!想吃鲜花饼,还有吗?”
“有!有!”阿彪说着,走到顾泽黑白照片前,拿起一个盘子,我看着里边装着鲜花饼,咽了咽口水。阿彪快步走到我跟前,把盘子递给我,我拿了一个饼子就开始啃了起来,直到吃完第二个,肚子才没有那么饿了,我才细细的品着味道合着茶吃起来,真别说味道好极了。
“小心点吃,别噎着了!”阿彪轻声提醒着我,其他的三个人都直直的把我盯着,我喝了口茶觉得这些人的眼神和阿彪殷勤的动作,有些奇怪忍不住就开口问:“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脸上长花了?”
导游一贯的白了我一眼,拿起果盘里的香蕉,剥皮咬了一口,含含糊糊的说道:“你都睡了两天了,我们日夜轮班守着你,你觉得你突然就醒了,吓的我们半死!不奇怪?”
“我睡了三天?”我惊讶的问着。
“是的!”阿彪回着,又给我倒了一杯热茶。
我是感觉到自己的全身软绵绵的,还记得好像自己发烧了,“老板你是我叫阿彪叫你过来的?”
老板笑着回到我的话,“怎么?觉得那是在做梦?”
“我原以为是在做梦,你这样一问,估计那就不是在做梦!我记得自己貌似是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东西,所以发热了,才叫阿彪请你过来!”我说着。
“是的!看来你也早有注意,原本看见那东西你是视而不见的,可惜后面只因你多看了几眼。才让他因为你的怜悯之心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