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天过去了五月二十七这天下午克麦里怒气冲冲的从外走了进来,从连虎看着他阴沉地脸色,急忙地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现在可不是触他眉头的时候。
克麦里仰头把水灌了下去‘嘭’地放下了酒杯,蛮夷青年放下手中的纸张看着怒气冲冲的克麦里笑了起来,他并未因为他失礼而生气,他认识克麦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从未见他这样失态过。
“是衙门不顺?”
“这些大齐人实在太过可恶,这两天上下我不知道打点了多少钱,可每当我询问艾玛尼他们的事情时,他们一个个都变了嘴脸,说什么艾玛尼他们公然闹事犯得是大罪,轻易不能放过他们,可我提出想见见他们时,他们又一个个的推脱起来,昨个推到今天,今个又推到明天,看他们的嘴脸就知道我明个别也想见到他们。”
“这种情况咱们早就应该想到,再说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们即便是着急也没有用,我看你这两天去的有些勤,他们还以为你是肥羊呢,你不如过两天再去。”蛮夷青年提议地说。
“主子说的话到正合我意,咱们这次出来虽然带了不小的钱,但也总不能住在客栈,宅院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好了,明个就把这件事情办了,到时候咱们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我有些地方想不明白,按理说哈杉林即便是有些门路,但也不可能让整个衙门的人都帮他们,艾玛尼他们的事情我总觉得有些古怪。”克麦里看着蛮夷青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蛮夷青年听闻笑了起来,他把手里的两张薄纸递给了克麦里道;“看看吧,这是从连虎这几日收集到的情报,看了这个你就不会有这个疑问了。”
克麦里听了这话低头认真地看了起来,过了片刻他猛然地抬起头道;“主子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并不是哈杉林他们做得?”
“他们虽然在这里待了两三年不过我认为他们还没有这个本事,艾玛尼他们的事情应该是以前他们东家的手笔,刚才那些信息你也看了,那虽是个女子,确是个不简单的女子。”
“的确不简单,她一介商贾能攀上将军府到也有些手腕,不过她为何会出手整治艾玛尼他们?”
“看来这两天你是忙糊涂了,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了?你不要忘了前段时间我们经常的去她铺子捣乱,害的她铺子关门了一个月半,又是因为咱们她把铺子白白地送给了哈杉林他们,咱们无形之中与她已有了仇怨,她要为难咱们也在情理之中。”
“我真是气糊涂了,倒是忘了这件事情,有这女子插手咱们想救出艾玛尼他们恐怕不容易。”
“解铃还需系铃人与其花钱打点那些衙门里的人,咱们还不如与那女子接触接触,我相信咱们的事情哈杉林肯定与她说了一些,大家都是买卖人,她应该懂的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要好的多。”
“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这几日就让哈杉林联系她。”
“恐怕哈杉林不会帮咱们,这件事情还需咱们自己想办法。”
“主子放心,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蛤杉林他们的身上,咱们绝对不能这样轻易的饶了他们。”
蛮夷青年听闻朝从连虎招了招手,他趴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从连虎点了点头保证道;“主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