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也不着恼，放他跑是因为天启，怕他狗急跳墙，为打一个老鼠伤了玉瓶的事没什么意思。
再说，他能跑到那里去呢？
所有的太医全都出动了——让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是，他们最担心的皇上眼下并没有什么事，而有事的却是信王朱由检。
当王院首沉着一张脸过来的时候，朱平安心里沉了一声：“怎么样？”
王院首跪下了：“恕臣无能，无力回天。”
朱平安默然了。
“让他们都出去吧，朕有几句话要和他说——”天启望了眼一直伏在龙榻上的信王，镇定的开口。
所有人都退出去了——朱平安转身也要走。
“你留下。”天启声音静得可怕：“朕有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