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雨荷——”夏雨荷低下头,她这个神医也是无能为力。
“祖母知道自己的身子,”老夫人倒是很无所谓,已经这样大,死也就死了。
“祖母,雨荷来晚了,”夏雨荷一脸的自责,要是提前两天帮着知疗,也许还有能多活几日。
“没,祖母在走之前那能见到雨荷,是祖母此生最大的幸福,”老夫人始终一脸的微笑,早晚要有这一天的。
“祖母,是不是有话对雨荷说?”夏雨荷眼含泪水轻声的问。
如果她的祖母不是有什么交代,也不会那么想着见到。
“嗯,”老夫人微微点头,这个孙女就是聪明。
“祖母说,有什么心愿,雨荷一定帮着完成,”夏雨荷很是慷概,一个快要僵死之人,愿望还是能完成的。
“雨荷,”老夫人一脸的慈祥看着夏雨荷,怔了许久才开口,“不管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你都是我的孙女。”
夏雨荷握着老夫人的手微微松了松,这老夫人是什么意思,莫非她知道了什么不成,不,应该是说本来就是知道了什么吗?
不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雨荷永远都是祖母最贴心的孙女,”夏雨荷一脸的坚定,不光那个老贼是什么样的关系,都不会牵扯到老夫人身上,更何况是她将要撒手而去。
“原谅一天吧,”老夫人一脸的恳求,再不对那都是她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老夫人是知道的,肯定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这样说,夏雨荷此刻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了。
“嗯,”夏雨荷微微点头。
只要他不主动找她的麻烦,看在老夫人多面子上,可以放过他一马,如不然,也别怪他心狠。
“好,谢谢,”老夫人一脸的微笑,这样她就放心了。
她也知道,现在在她面前的孙女,不似之前那人没脑子。
“祖母,放心的去吧,雨荷定不会让你失望,”看着老夫人强打着精神,夏雨荷又在承诺。
看着老夫人这样为夏一天担心,就是对那来贼再多的仇恨,视乎都在淡化。
争了一辈子,到头来还不都是个死。
“嗯,”老夫人笑着微微闭上眼,有夏雨荷的这些话,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祖母,走好,”夏雨荷握着老夫人的手大声的喊着。
这样一位老人就在她的眼前离去了。
听到夏雨荷的喊声,夏天他们都冲了进来,见老夫人已经闭眼,夏一天淡淡的看了眼夏雨荷。
他们都聊些什么?为什么他的母亲林走只见她一人,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
不管有跟没有,他这个时候都不适合问。
“祖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晚上夏雨荷跪在灵堂前,轻撇了眼夏一天,都这样大的人了,还让自己的母亲担心。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母亲,”夏一天轻轻的唤了声,要说世上对他最好的人,那就是母亲了。
只可惜她已经走了。
“祖母不光是个好祖母,也是最伟大的母亲,”夏雨荷发自内心的赞扬着。
只可惜有这么个不堪的儿子。
“祖母都说了什么?”夏一天还是想听听母亲的临终遗言。
“是你最不想让祖母知道的东西,”夏一天之所以隐瞒着,就是怕他的母亲不能接受,不然早就告知了。
“啊!母亲知道了?”夏一天满脸的惊诧,这样保密,母亲还是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夏雨荷一脸的讽刺,事情都做了那么多年,也算是处心积虑,不知有多少人会知道呢?
“母亲,对不起,”夏一天跪在灵前满脸的自责,终究还是让自己的母亲为其担心,这可是大不孝。
“人已经不在,好说这些有何用?”夏雨荷说着站起身。
“夏雨荷,”外面突然传来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是你?”喊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失踪已久的夏子荷。
“你不是神医吗?祖母怎么还会走了?”夏子荷一脸的兴师问罪,她可是听说,她祖母去世时,就她一人在床前,她祖母是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雨荷是人,不是神仙,没有回天乏术,”夏雨荷轻撇了眼夏子荷。
“你不是神医吗?跟神仙有什么区别?”夏子荷一脸的讽刺,神医就能无所不能。
“什么区别,自己慢慢想,”夏雨荷冷瞥了眼径直走去。
“贱人,装什么大尾巴狼,”夏子荷低声的骂着。
“啪,”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响的是那么的清楚。
“贱人,竟然敢打我?”夏子荷摸了摸还有些滚烫的脸,顺手就拿其鞭子,今天非抽死她不可。
“子荷住手,”夏一天喊着走了出来。
“是那个贱人先动的手,”夏子荷一脸的委屈,这次可是夏雨荷先动的手。
“在祖母灵前竟然出口不损,打的就是你,”夏雨荷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
像她张嘴贱人闭嘴也是贱人的人,就是要掌嘴。
“贱人,我抽死你,”夏子荷刚落下去的鞭子,再次抬起。
“能不能让祖母走的安心?”夏一天大吼道。
他母亲生前可是最不喜欢吵的。
“——”夏雨荷瞪了夏子荷一眼,转身离去。
“回头再跟你算账,”夏子荷不甘的收回鞭子。
本来就不是什么亲孙女吗?来这里作什。
“回去休息便是,祖母这有父亲,”夏一天冷冷的瞥了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