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早醉得很厉害,倒在床上,虽然很快就睡着了。
但也很快又醒了。
为什么会醒,因为感觉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触碰在她的唇瓣上,舒服极了。
她睁不开眼睛,微笑着,贪婪的由着那抹触碰肆意妄为。
房间的亮光太刺眼,不知道是谁关了灯,留下壁灯,昏暗的带着一些交错暧/昧的气息。
这样的坏境下,很容易叫人意乱情迷。
尤其是一个酒醉的女人,完全没有危险性的,抱着男人的手指,伸出小香舌,胡乱在****。
像是****男人的……
叶炔瞧着她的行为,腹部立刻就有了反应,那样的反应,是有多久没有过了?
自从迟早早怀孕,到生孩子,再到他离开。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转眼一晃,一年多了,在这一年多里,他没有好好的,真真切切的发泄过。
现在的他,被她唇舌轻轻一挑逗,浑身热血沸腾得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介于自己的腿伤,他又极力在容忍着那抹叫嚣的欲/望。
他缩回了手,想要起身离开。
可还没站起身,床上的女人,一下子坐起来,双手稳稳地抱住了他。
她依然没睁开眼睛,靠在他身上,眼泪直流。
“别走,我好孤独,不要走好不好?”
叶炔的身子,猛然僵住。
扭头看她,她像个迷路的孩子,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嘴蠕动着,喃喃自语。
“老公,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们的,我就知道……”
她说着,撑起身子,跪在床上,两只小手,缠绕着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吻在他凉薄的唇瓣上。
叶炔愣住。
惊讶,呆滞。
她……知道了?
还是,把严缺,当成了真正的叶炔?
他茫然,面对热情贴过来的迟早早,他显得有些无措。
他到底是把陌生人当成了叶炔,还是已经知道是他了?
要是把陌生人当成了叶炔,她这样对自己,他得有多难过?
要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他……又该怎么面对她?
“老公,我要……”
她依然轻闭双眸,胡乱吻过他的唇瓣,脸颊后,最后,瘫软在他胸怀里,去扯他的衣服。
他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着迟早早如蛇体一般,胡乱的在他身上纠缠,要说没有感觉,那是假的,可是,他不敢碰她。
害怕她清醒后,自己弄错了人,她难受。
可是……
“为什么不理我?老公,你为什么不理我?”
迟早早一直在纠缠他,可见他没反应,她撅着小嘴,哭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底滚烫的滑下。
她也不理他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又哭又闹。
“叶炔,你个大混蛋,为什么要丢下我离开?”
“叶炔,我难受,我想要……”
“呜呜……老公,你在哪儿,我心里好痛好痛,你都不心疼我了吗?”
不一会儿,她哭得像个泪人,鼻子红红的,满脸的泪花。
叶炔瞧着她的模样,心如刀割。
他到底在控制什么?
她喊的是自己,不管怎么样,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最重要的那个,不是吗?
一咬牙,他放下心头那点顾虑,俯身过去,用自己的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亲吻在她耳畔,他呵气如兰,“好,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