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娘炮有关系吗！
凌月无奈摇头：“可是我总觉得你刚才失神了。”
想了想，又道：“你是怎么把茶杯掉了的？”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没拿稳，一不小心就滑了。”
凌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那你刚才为什么一副很困惑的样子？”
“我没有啊。”正令书扬失口否认：“就是这套茶具是我去年生辰时，皇兄送给我的，说是天下间仅此一套，绝版，现在被我不小心给砸了，我觉得有些可惜了而已。”
“真的？”为什么她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当然是真的。”正令书扬笑道：“一个小小的茶杯，我要多少有多少，如果不是因为它比较特别，我犯得着觉得可惜吗。”
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也是没什么异常。
凌月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那……你真的没事？”
“没事。”他很郑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