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姑娘叫她噤声,他竟然真的再不发一言,只定在原地,冷眼瞧着那一大片人群,浑身毫不收敛的嗞嗞冒着寒气。
似乎有谁再敢对那女子说半个不敬之词,他就要立即将人凝结成冰,然后一掌拍个稀巴烂。
根据凌月多年看富经验判断,这男子不是这姑娘的情郎,就是贴身护卫。
当然,护卫最后还是要进化成情郎的……咳咳……
却见那姑娘拉着冷面男一边往旁边走一边小小声的说着什么,看那男子渐渐缓和的脸色,凌月猜想,许是她劝说了男子几句,叫他不要生气之类的话吧。
那姑娘大约只是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以为只要有钱就好办事,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千金小姐。
想来她也只是不懂事罢了,倒并非存心要坏了规矩,听得大家都指责她,像是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拉了冷面男一路绕到了队伍后边,笑眯眯对他说:“别崩着脸了,排队也挺好玩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试过想要一件东西还得排队呢,就当找点乐子好了。”
倒是个有趣的小姑娘。
凌月眼神落在那姑娘身上,嘴角已不由自主勾起了一个赞赏的笑意。
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大家都不耐的伸着脖子张望,只盼着赶紧轮到自己,别又空等了大半天,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凌月望着窗外,忽然道:“听说严记的风……呃,纸鸢最是出名,是不是就是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