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欢迎晚宴过后,公孙瓒把公孙续叫到了他的书房当中,他端坐在藤椅之上,满面带笑地上下打量起来公孙续。
公孙瓒心中十分欢喜,他真的就没有想到,这次多长时间未见,自己的儿子就好像是一下子长大了。
公孙瓒不光是感觉到儿子一下子长大成熟了,更是为公孙续短短的半年时间就进行了一次华丽的转身,哪怕是他现在这个当老子的,在官职方面都稍逊于公孙续一些。
公孙续看着自己的便宜老子,心中多出了一丝暖意。
公孙续是穿越而来的,但是,公孙续心中一直就把他当做是公孙瓒的一脉。
别看公孙瓒对待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对待任何人都好似充满算计,可是,对待公孙续的时候,却是亲睐有佳。
看到便宜老子抬头脸上多出了一些暖意,公孙续立刻凑到公孙瓒的面前拱手并恭敬地说道:“父亲大人安好,不孝儿续给您请安了。”
面对着和自己官职相差无几的儿子给他请安,公孙瓒心中觉得,他感觉到最多的不是欣喜,而是一种淡淡的失落。
他南征北战无数年,一直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经过了无数年的积累沉淀,才成为了右北平的太守,而他的这个儿子,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成为了襄平的太守,更是统领辽东郡。
虽然公孙续的襄平太守的官职是半买半抢到手的,但是,在辽东地区,大部分的家族已经认同了公孙续,儿子拥有的健卒和军队,甚至达到了他最顶峰的时候。
公孙瓒心中虽然感慨颇深,但是,公孙瓒却是没有把心中的那丝失落埋藏到了心底,他和蔼地开口说道:“好了,我们父子之间就不要弄那么多繁琐的礼仪了,说吧这次回到右北平有什么事情?”
公孙瓒心中明白,公孙续在这个时候从辽东郡那边回来,一定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帮助,要不然的话,公孙续是不会有这样充裕的时间回到右北平来。
与其等公孙续开口求助,莫不如他开门见山地询问出来。
按照公孙瓒心中的想法,公孙家族早晚会需要公孙续来掌管,家族对于公孙续的支持力度绝对要足够,要不然的话,公孙续和公孙家族的联系就会少上了很多。
以公孙续现在的身份地位,大可以**出去,一旦这样的事情发生,公孙续对于家族的帮助就会少之又少,到时候让公孙续掌管公孙家族的打算就不好实施了。
公孙续看到便宜老子直接就开口问起了他到这边来有什么事情,他也没有任何的遮掩,直接把这次到右北平这边的来意和便宜老子讲述了一番。
在这个时候,公孙续并没有和公孙瓒隐瞒什么,几乎是把他心中的想法合盘托出,因为公孙续心中清楚,和公孙瓒说那些没有营养的话,反倒会影响公孙瓒对于襄平城那边的判断。
襄平城对于很多幽州人来讲都是那种边远的不毛之地,特别是右北平这边的人,对于襄平那边很难理解。
公孙家族现任的族长是他公孙瓒,
公孙瓒对于儿子公孙续四处筹钱的想法很不理解,公孙家现在可以说是如日中天,是公孙家族最为辉煌的时候,整个北平郡以及辽东大部分地区都已经控制在了公孙家的手中,自己的这个儿子怎么能够想出来四处筹钱的事情呢?
如果说是单纯的筹钱,公孙瓒的心中还能够理解,但是,公孙续所筹之钱物皆是从统治当中的世家和商贾当中筹措,假如一个不好,甚至会引起治下世家以及商贾的不满。
公孙瓒微微沉吟了一下,正色开口问道:“续儿,和世家商贾们筹钱我不赞同,现在正值乱世,你拿什么来做抵押?又要何时归还?利息又如何和他们进行结算?”
公孙瓒的一连三问也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在汉末这个时期,借钱是需要用物品来作为抵押的,如果没有抵押的物品,光靠名声和强取将会失去世家和商贾的信任。
如果说前些年汉末风平浪静的时候,筹措一下钱财来做一些大买卖,那还有情可原,现在却是时逢动荡时期,哪怕是大世家有着大量卫队来保护,货物也至少有十分之三以上被乱匪劫走。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一股大的山贼,直接连锅端了。风险已经大到了无法形容的情形。
其三,汉末出于乱世,钱财方面的利息要远远高于平常时期,真要是大量的筹钱,光是利息就会压得人直不起身体来。
公孙家在北平以及辽东这边名声大好,公孙瓒可不希望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失去世家和大商贾的支持。
只要是打仗就是打钱呢没有大世家和大商贾的支持,无论是什么样子的部队或者是郡守都无法负担起来军士的开支。
公孙续看了看略显忧心忡忡的父亲,他立刻就想明白了,父亲公孙瓒并不是不赞同他和世家大商贾筹钱,只是在方式上面公孙瓒还理解不上去。
公孙续嘴角微微翘起,身体也是拔得笔直,他正色地看这公孙瓒说道:“父亲放心,您说的这些事情并不存在。无需给世家和大商贾任何抵押,也无需归还他们任何东西,自然没有利息,也就是说,您担心的这几点在我所谋划的事情当中根本就不存在。”
公孙续自信满满,既然便宜老子公孙瓒不反对他和世家大商贾筹钱,那么这次他绝对要进行一次大手笔的投资,甚至这个投资是一劳永逸的投资。
在这个投资项目上,只要是父亲这边没有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