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真的很谢谢你!”苏棠棠抬眸,笑容甜美地看向寒澈。
寒澈静静地站着,凝视着苏棠棠,幽冷的眸光里暗潮涌动,薄唇掀起了几分弧度,却并没有再多说一句,反是转身离开了这间房间。
甲板上。
凌冽瞥见静静伫立的寒澈,恭敬地走到寒澈面前,微微俯首:“先生”
现在的天气已是入秋,海边的夜,渗着丝丝寒气,连凌冽穿着西装都觉得稍稍有些冷。此刻,寒先生只着了一件白衬衣,更衬得他身形的瘦削单薄,却也令他在凉薄的月光下,看上去更加孤寂。
“先生,你的毛衣呢?”
“给了一只兔子了……”寒澈想到苏棠棠甜美动人的模样,不禁放柔了声音。
“先生,兔子?”凌冽完全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victoia号的守卫森严,怎么可能随意会放一只兔子进来?更何况,一只小兔子,要寒先生的毛衣做什么?
“嗯!”寒澈淡淡地应承了一声。
这只兔子,竟然还是一只不怕死的兔子。
他明明给她已经安置了一个安全的笼子,在他的面前,她乖巧软绵。但是,在他离开后,指不定这只兔子,又在开是密谋该如何重头再来?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的身上会这样的伤!
他也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的性子会这么倔强!
他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不知道在乎是一种什么样儿的滋味。
云卷云舒,看一场闲庭落花,他不过是每场局,每场戏的看客,他从来没有认真投入过,戏怎样,人怎样,结局怎样,他从未真正在意……
但是,从海边,她双手托腮,巧笑嫣然地望向自己,和自己一同品茶。
是不是……
已经注定了,有些事,已经雁过留痕,变得不一样了……
“走吧!”
……
苏棠棠坐在**边,脸色略有苍白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寒澈手指尖的冰凉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在自己的……脊背。
现在放在自己的面前就两条路。
一条,就是自己选择在这里睡**,另一条,便是继续回到宴会厅,寻找机会,去找踪迹分会的会长。
她都已经到了……这里,或许离找到那个人,只有一步之遥!
没有过多的考虑,苏棠棠已经从**边站了起来,裹紧了身上的毛衣,离开了这间房间。
……
cina站在**附近,给客人分发筹码。
忽然之间,cina一个猝不及防,跌坐在了一个男人的双腿上。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让苏棠棠去陪酒的阴柔男子,他肆意地笑着,但是眼底却透着一丝不悦。
“你…好坏啦!干嘛抱着人家不放吗?”cina对这一套逢场作戏已经滚瓜烂熟,对付这种只喜欢揩油的客人也足以游刃有余:“哎哟!你这样抱着人家,叫人家怎么工作吗?”
“抱着你,自然是要和你说话!但是,你放心我对你这种类型不感兴趣……”阴柔男子的脸上满是狠戾:“我找你,是要问你,你认识一个叫ambe的女兔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