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深无比同情的看着eff,然后对顾清浅说:“顾少爷您辛苦了您今天最大不过咱说话能再委婉点吗?eff可是你家的男人。”
“……”eff一听模棱两可的话语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该感谢苏晴深小姐的解围之恩。
“苏晴深,你还是吃饭吧,我觉得你可能把脑子饿坏了。”顾清浅擦干手也坐在一旁。
苏晴深正要开动,却看见顾清浅和eff两个人都没动,然后她也不好意思开动了。
“eff你不用理顾清浅,他说话一直都这么毒舌,咱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吧。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苏晴深以为eff是在介意顾清浅之前的话,那明摆着是开玩笑啊。
eff笑着说:“苏晴深小姐你误会啦。我和少爷都已经吃过了。”eff当然知道少爷的脾气,他怎么可能介意呢。要是少爷无视自己那才是真的值得介意的事情吧。
“eff说的没错,我在电话里也和你说过了,我们已经吃过了。”顾清浅说。
“所以,你们是专门过来给我做饭的啊。”苏晴深忽然感动得有点想哭。当然只是想而已,她会把眼泪憋回去。这是顾清浅第一次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专门跑过来给她做饭。这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样大老远赶过来就为了给她做一顿饭。
苏晴深小姐,如果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做饭,那么这个女人在这个男人的心中的地位自然非同一般。但是如果一个像顾清浅少爷这样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孩子做饭,那么说明他对你的爱深入骨髓。
恳请苏晴深小姐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顾清浅少爷。
离开的时候,eff趁着顾清浅不意对苏晴深说了这番话。
洗完澡坐在**上看了一会儿《中国近现代史》。
也不知道怎么的苏晴深突然想起陆屿。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在巴黎过得还好吗?开心吗?
巴黎和圣梓林的时差是七个小时。
圣梓林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零七分。巴黎现在刚好是下午四点零七分。整整晚了七个小时。
顾清浅说陆屿每个下午的三点和四点几乎都在图书馆待着。
现在也是吗?苏晴深抱着这样的疑问还是拨通了陆屿的电话。
似乎每次和陆屿打电话的感觉与顾清浅有几分相似。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接听自己的电话。印象中他们应该不是对电话很敏感的人,平日里几乎不怎么接听其他人的电话。
“班副,晚上好。”陆屿说。遥远的声音如同近在身边。
“陆屿,下午好。”苏晴深说。
“班副,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啊。咱们一个晚上一个白天的特别有穿越的感觉。对吧?”陆屿似乎还是和从前没有什么变化。算算时间,陆屿刚好去巴黎六个月,“整整半年了啊。”苏晴深忽然插话进来。“是啊,真快呢。高考都过去这么久了啊。我时常以为我是正准备去参加高考来着。”陆屿说。
陆屿没有参加高考。苏晴深一直没有问他,会不会觉得有点遗憾。毕竟也准备了那么多年。结果临上战场却退出了。
“陆屿,你后悔吗?”苏晴深言简意赅的问道。
陆屿轻轻退出了图书馆,手里还拿着两本杂志,分别是《美国金融期刊》和《金融经济学杂志》。“班副,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准备问我这个问题。从知道我来巴黎到现在你一直都想这么问吧。”陆屿知道苏晴深是在考虑他的心情所以才将问题遗留到现在。真是个超级爱换位思考的人啊。
“是也不是。陆屿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参加高考,为什么要来巴黎。你不是一直想要和顾清浅在一起吗?”苏晴深说。
她没有说谎,因为没有人告诉她陆屿离开圣梓林的原因。苏晴深想着陆屿不说那自然是不想说。也就一直没有问任何人。
“是哦。好像都没有告诉班副呢。”“清浅还真是可靠啊。”陆屿笑着说。
“顾清浅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所以他不会做你任何可能让你不开心的事情。”苏晴深说。苏晴深并不怪顾清浅的隐瞒,作为朋友,顾清浅做的很对。
“是啊毕竟我们从小就认识了然后就一直在一起。我们从未分开过。”陆屿说。往事一幕幕从心间如同小溪一样缓缓流淌而过,在心田里留下丝丝甘甜,难以忘怀。
“好了。陆屿我们先不说顾清浅,你先告诉我,你来巴黎的原因。”苏晴深问。尽管这通电话目的不在此,不过既然说到这件事情,这也是她心里的一个牵挂,还是问问吧。
“班副,你可以去问清浅啊,清浅都知道,也会告诉你的。”陆屿笑着说。
“陆屿,我一直相信任何事情既然有机会问当事人,那么还是当事人最为优先。别人或多或少带有自己的主观感**彩。当事人即使有那也是当事人自己的,所以无妨。”并不会阻碍任何真相的挖掘。苏晴深说。
陆屿在电话这边笑容很灿烂,巴黎今日日光倾城,广场上游人很多,和平鸽三三两两,一切都很美好。苏晴深还是和从前一样,有自己独特的衡量人和事的标准,不会轻易受人指使和摆布,也不会轻易被人家给误导。“挺不错的。班副,到底是大学生了啊。有点长进了。”陆屿一直在笑。广场有几个金发美女也一直在对陆屿示好。长得好看气质独特的人不管在哪里都是自然而然的受人瞩目。正如一句话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