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然娇嗔一笑,拉了拉楚裴城的衣袖摇晃着,“父亲,算了,庶妹年幼无知,说话没个轻重,您就别怪罪了。”
这句话一说,表面上是为楚慧瑜求情,实则是说楚慧瑜愚昧可及,说话没头脑,连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分不清楚;反则,彰显出她的大度和知书达理,灵敏聪慧,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两个人一对比,楚慧瑜就越发的上不了台面了。
楚慧瑜听着话里边的话,脸色一变,暗自发作,二姨娘见形势不妙,暗自掐了楚慧瑜一把告诉她别露了马脚,引起楚裴城的怀疑,强撑上笑脸,“大小姐说的对,二小姐年幼,说了什么话,有什么后果,如今都还搞不清楚,老爷就别怪二小姐鲁莽了。”
鲁莽?怎一个鲁莽了得,都买凶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