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魅王爷,他什么时候藏在那儿的?他们怎么没察觉到?
莫非,九王爷知道恭清王爷在这儿,他才进来的?可是,从未听说这次寿宴有王爷参加啊!
元魅的到来已经使郑老夫人幸喜不已,这会儿,一来,还来俩个王爷,今日过后,郑府不止脸上有光,连郑远侯在朝廷上也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你来的,我为何不能来。”元耿一出口,就把话说绝。
顿时,现场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传言俩位王爷不和,关系处于水深火热,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看来,有好戏瞧咯!
此乃寿宴,元魅有分寸,深知不可鲁莽,对于元耿的挑衅,他一笑置之。
郑远侯的到来,正好化解此刻的尴尬。
“多谢三位王爷光临卑职母亲寿宴,有失远迎,招呼不周,还望恕罪。”郑远侯诚诚恳恳的道。
“突然到访,打搅了郑老夫人的寿宴,还望侯爷莫要怪罪才是,何来恕罪之说。”元魅笑道。
郑远侯连忙摆手,举起酒杯道:“卑职敬三位王爷。”
对于元耿的冷漠与元启的浪荡不羁,郑远侯像是已经习惯似的,半点不在乎,还一个劲的作陪。
楚嫣然脸上带着得体笑容,嘴角微微弯起。楚慧瑜看到她的笑容,眼睛微微一凛,眉间有着杀气,恨不得把楚嫣然挫骨扬灰。
被一道视线长时间盯着,想不察觉都难,所以,楚嫣然自然晓得是谁在看自己,却不闹不怒,反而,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
楚慧瑜啊楚慧瑜,一点小打击都受不了,怎能受得起她稍后的大礼呢。
源于元耿与元魅的仇对,整个宴会都变了样,特别见到元耿黑着脸,众人就更放不开了,一个个低头品茶或窃窃私语,气氛,不似之前热烈。
突然,有道尖锐的叫声从后院传来,让所与人为之一震!
郑远侯脸色一沉,刚要吩咐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梁中士的嫡女脸色苍白的踉跄进来,整个人都靠在丫鬟身上,像是要窒息一样。
郑老夫人一看,立即皱眉,伺候老夫人多年的嬷嬷,一见她皱眉就知道该怎么做,上前询问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梁小姐浑身发抖,面无血色,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嘴唇啰嗦着。
梁夫人见爱女害怕成这样,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扶住她,关心道:“漫天,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要吓母亲啊?”
梁小姐突然一把抓住梁夫人的手臂,双眼吐出,乍乍惊惊的,眼珠子左右闪躲着,摇晃着脑袋,嘴里喃喃道:“母亲……母亲……我害怕……”
梁夫人见梁漫天被吓得不轻,转而呵斥丫鬟,命令道:“你说,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丫鬟脸色发青,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我们……我们再湖里看到一具浮尸,一具腐烂的尸体,上面爬满了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啊……”
说着,说着,丫鬟被自己给吓住了,晕倒在地。
楚慧瑜的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看向楚嫣然,不知怎么,总有感觉这件事情与她、与楚嫣然有莫大关系!
想到这里,她立即道:“夜晚漆黑,金宫隐没。再说,这里乃是侯府,怎会有这种事,梁小姐看错了吧!”
梁夫人听得这话,心情很不顺,皱眉道:“楚小姐,你没到丫鬟都被吓成这样了吗?”
郑老夫人寿宴乃是喜事,怎会出现白丧?侯府莫非干了什么龌龊事吧?虽说各个宅院打罚下人是常有的事,至于时不时的不见几个人也是正常的,可把人抛到湖里去这等劣质手法,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特别是三位王爷都在!
郑远侯的脸色不太好看,连忙道:“天色黑,许是梁小姐看错也是有的,本侯立即派人去察看。”
这个时候搬出身份来,不是在施压吗?
突然,御史夫人站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喊:“玉儿呢,玉儿哪里去了?”
众人一愣,御史夫人嫁入御史府三十载,费尽心思才得了这么个儿子,疼得入骨,走到哪儿都带着,这会儿,说不见了,莫非……
剩下的,众人不敢再往下想。
郑侯夫人这个时候才跑来,听得这话,立即拿出主人家的架子来,安抚道:“御史夫人莫要担心,此等宴会热闹非凡,小孩子家家贪玩,兴许这会功夫不知躲在哪儿玩呢。”
御史夫人想想也是,他们家玉儿是贪玩的性子,刚要点头,楚嫣然迟疑道:“天色黑了,小孩子到处乱跑很危险的,要不,咱们帮忙找找吧!刚刚梁小姐说湖里出事,那……咱们先去那里看看。”
郑夫人一听,心跳到嗓子眼,心底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御史家的长子出事,不然这事,棘手难办不说,侯府肯定会被牵连,那侯爷的前程,侯府的名誉……横了楚嫣然一眼,厉声呵斥道:“楚大小姐不要危言耸听,吓着御史夫人,小孩子贪玩,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不得了,御史夫人一听,已经失去了镇定,拔腿就往外跑,“我亲自去找。”
众人一看,也都纷纷站起来,七嘴八舌地道:“我们也跟去看看,帮忙,帮忙。”
“嗯嗯,对啊,我们快去帮忙看看吧!”
“御史夫人可把她儿子当作命根子似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御史府与侯府恐怕是要结梁子的。”
“就是,就是,快点去找找。”
郑远侯见众人说这样的话,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