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烧烤聚会,宫零一句,身子困乏,便推了过去,只身一人在帐篷中歇息。
倒不是说她身子当真不爽,而是她那哭红的双眼久久消不了肿,她自然不愿去,到时候再被人看了笑话,那就当真不爽了。
耳边的欢乐声,越发的明显,看来那些人玩的到都很是尽兴,而宫零竟在这般吵闹的环境下,慢慢的睡了过去,似乎是想通了许多事情,身子都清爽了许多。
当宫零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就见床边坐着一男子,绝美的容颜,还有那眼中毫不顾忌的炽热,像是要将宫零灼伤了一般,不由道:“你什么时候来的?聚会结束了吗?你干嘛这般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南宫玥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女孩,轻轻用手覆上宫零那还有些红肿的眼睛,轻道:“你问了好些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南宫玥的手有些冰凉,落在那红肿的眼睛上,瞬间缓解了许多的不舒服,宫零笑道:“你有这个时间思考,都已经回答了我那些问题了。”
南宫玥看着那红润的唇瓣微张微闭,竟是那般的诱惑,俯身用舌尖轻轻的划过,竟是那般的甜蜜,像是吃着上好的糕点一般。
而宫零因为唇瓣上的微凉猛的一颤,因为眼睛被南宫玥捂着,虽看不见他,但是却能感觉道唇瓣上的触觉并未离开,那柔软的唇瓣正含着自己的唇瓣轻轻允吸,带着丝丝的引诱。
而宫零在他的牵引下,慢慢的回应,而这回应,让南宫玥也猛的一颤,继续加深了这个让人意乱神迷的亲吻,有一种错觉,想要一直这般吻到这辈子结束,就这样彼此感受着彼此,就这样,刚刚好。
时间过来许久,南宫玥感受到了宫零越发紧促的呼吸,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越发红润的唇瓣,但手却至始至终的覆在宫零的眼睛上,好似在掩盖什么一般。
宫零感受着手掌的冰凉,过了好一会儿,当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的时候,宫零才推开南宫玥的手道:“我好一些了,你可以放手了,好黑啊。”
待宫零看到南宫玥时,南宫玥就像是平常那般样子,丝毫没有亲吻过后的红晕与不寻常,倒是让宫零有些失落,但还是佯装镇定道:“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可南宫玥就好似专门与她作对一般,像是无视她的问题般,转了话题道:“云子一让我泡了杯茶给他喝,他说我的心中是苦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南宫玥直截了当的说,必然是已经知道了宫零与云子一相识,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谁进了他女人的帐篷,待了多长的时间,想必都是一清二楚的,但宫零却不知道南宫玥这般问的缘由:“为什么问我知不知道,你的心,你自己不清楚吗?”
南宫玥的目光又一次变的炽热,用手撑着床板,慢慢的靠近宫零,近在咫尺之时,才缓缓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为什么,你向来都是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的,你肯定知道我的心为何是苦,告诉我。”
南宫玥有些强势一般的看着宫零,像是急迫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一般,为什么他的心是苦的?
可还没待宫零回答,南宫玥唇边勾起一丝冷笑道:“你与云子一聊的好吗?他有告诉你,司默宸的事情吗?你怎么回答的?”
宫零面对南宫玥的置疑,脸一冷,用力推开南宫玥靠近自己的身子,怒道:“你派人监视我?还偷听我们说话。”
南宫玥像是预料到了宫零的反应一般,所以面对她的推搡,只是往后移了几下,并未有大的反应,但是目光却带着冰冷道:“我根本不用派人去监视,就知道你们在帐篷中说了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你还要找别的理由来解释一下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哭成这样?莫不是想念司默宸?”
宫零眉头微蹙,并没有去解释南宫玥的强词夺理,反而带着一丝丝喜悦道:“你在吃醋?不喜欢我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不喜欢我谈论别的男人吗?”
可南宫玥脸颊却猛地一转道:“吃醋,还犯不上,你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惜的听呢。”
但是脸颊却染上一丝丝红晕,戳破了他的谎言,随便将外衣一脱,将宫零不由分明的往床里推了推,继而躺下来道:“睡觉吧,累了。”
宫零看着南宫玥那俊朗的侧脸,想起刚才他的种种怪异行动,心猛的加速了许多,原来她的男人也会吃醋,原来吃醋起来竟是这般的可爱与别扭,倒是让她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感觉,心中竟有几分窃喜。
可是宫零却难得糊涂,竟没有看出,失忆后的南宫玥竟还记得与她有所纠葛的司默宸,这不是奇怪的很吗?
宫零躺在南宫玥的臂弯中,再一次睡了过去,而她身边的男人,却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怀中的宫零,一看便是一夜,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般,想紧紧的搂住她,可是却怕扰了她的好梦。
当宫零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南宫玥已经不见了。
娇兰服侍她起床,道:“皇上今日与众位大臣去狩猎了,说是要晚上才能回来,因小姐身子不好,让你多休息,莫乱跑。”
宫零点头,她本也想去看一看狩猎的场景,甚至是想亲自去上场瞧一瞧,可是就如南宫玥所说,她的身子早不如从前那般了,骏马上的颠簸,她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还是不去了,省的给别人添了麻烦。
娇兰继续道:“今早,我还见了狼公,沈瑟,还有石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