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彻,你总算是来了,怎么了?是宗主叫你来带这个小贼走去审问吗?快带走吧,我们都要被她烦死了!”
地牢的看守见到被衍月宗宗主派来的粉衣男子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差点就没眼泪汪汪了。
“是宗主叫我来带她走的,不过不是审问,快点把她放出来吧。”
“哈?”牢房内的徐安澜听了蓝彻的话,倒是有些意外,虽然她一直在喊自己冤枉,但是也不过是想换来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罢了。
她哪里想到衍月宗宗主就直接不审问她了?
被放出牢房的那一刻,许安澜昂起头冷笑着看那几个牢房里看守。
“看到了吧?都说了本小姐是冤枉的,你们刚才还不放我走,等我恢复了自由身回到羽西门,你们就死定了!”
“姑娘,请你快一点,我们宗主是要你去做婢女伺候人的,就当是你对我们花海破坏的补偿了。”
“啊……”听到蓝彻的花,许安澜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下到地牢的看守笑话她了。
许安澜冷着脸跟着蓝彻走,不敢再说什么。
蓝彻把她带到花海里去的时候,衍月宗宗主、蓝漪、南湘子等人还在,陌浅站在一众人的中间,哭丧着一张脸。
“怎么会这样?你们是不是开玩笑的!”陌浅问蓝漪。
“就是这样。”蓝漪点了点头,十分认真地回答。
陌浅再看向衍月宗宗主。
“宗主,我知道你弟弟喜欢开玩笑,你就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吧。”
“蓝漪说的没有错。”
“衍月宗这个宗门还真是变态!”陌浅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怕什么啊,不是有许安澜陪你吗?”
“就是因为有她我才怕的!”
“哟?”徐安澜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满面嘲讽地过来。
“陌浅,你还是被发现是小贼了吧?你也被罚来做婢女了吧?恒,我还以为就我倒霉要来做婢女呢,原来你也一样!你怕我?你怕我做什么?要不是有我,你不得一个人做婢女了?”
“哈?”听了许安澜这番话,在场的人都有些一愣一愣的。
很明显,许安澜以为陌浅和她一样也要被罚做婢女呢。
其实陌浅不过是听说用格桑花的香气来疗伤需要tuō_guāng光,所以才很不爽,所以才多次问蓝漪和衍月宗宗主确定罢了。
“看什么看?这次本姑娘算是栽在你们手中了,但是好歹有陌浅这个贱婢陪着!陌浅,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吗?还是贵客呢,现在曝露了吧?你就是个贱婢!有你跟我一起我就不孤单寂寞了,我受苦,也不会让你好过。
哈哈哈,威风凛凛的陌浅,也会沦落到跟我一样的境地!现在王爷都不管你了,可是我离开了这衍月宗,我还有羽西门,还有许家管我,所以,陌浅,你比我惨,哈哈哈哈……”
“呃……”陌浅努力憋着笑,看向许安澜,“许大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
“有什么误会的?难不成你还想说你和王爷只是暂时分开?别扯了!王爷对你好的时候恨不得一天到晚粘你身上,他现在不管你,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永远都不想管你了!”
“许大小姐,你真的是误会了。”这次到蓝漪开口了,“陌姑娘她才不是要来做婢女的,要做婢女的只有你一个,而且,你要伺候的人就是陌姑娘。”
“啊!”许安澜这下是愣住了。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许安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那脸色变化之快,放到二十一世纪简直可以媲美跑马灯了。
“许安澜,你听好了,这次你要服侍好陌姑娘,否则我们就带着你到羽西门兴师问罪,不知道羽西门门主知道你跑来衍月宗弄死了我们的变异格桑花,会不会把你驱逐出门派。”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我根本就没有能力破坏你们的禁制,更不用说弄死你们的花了,你们血口喷人!”
“那就要看羽西门门主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们这么多人了,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南老南湘子。”
“你们……”许安澜指着衍月宗宗主,又指着陌浅,哑口无言。
的确是,如果这时候衍月宗的人真的押着她回羽西门,羽西门肯定不会相信她的。
就算相信她,他们也不可能真的为了她一个小小的弟子而与衍月宗结仇。
说什么背后有羽西门撑腰,不过是拿来笑话陌浅罢了。
“所以,许安澜,你这次一定要好好服侍好陌姑娘,你也知道,在变异格桑花香气中修炼的方法的特殊性,我们衍月宗都是男子,没有女子可以来伺候陌姑娘,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完成,否则……羽西门见。”
“……”许安澜握紧了拳头,气得咬牙切齿,却说不出话来。
“陌姑娘,方法我们已经告诉你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先行告退了。”
“好,你们走吧。”陌浅笑了笑,与他们道别。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南湘子刚在花海边缘见到许安澜的时候脸上为什么会是那么惊喜的表情了。
敢情他那时候就把许安澜物色为伺候她,为她服务的人了。
也好,在花海香气中修炼,额头山、背上都会出很多汗,但是吸收花香中的灵气却最好要保持皮肤干爽,如果自己给自己擦汗的话,未免会耽误修炼,所以,最好身边有个伺候自己的婢女。
也还好她还能在身上穿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