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受到神秘呼唤,我怎么就没听到任何声音-----”
听着他的唠叨和抱怨,司徒月婵竟然一言不发,脸上也看不见愤怒或者厌憎,她好像呆住了的木偶般对外界没有反应!”
易统峰眼睛斜了一眼,见司徒月婵呆呆的样子,不由脸色垮了下来,蹲在她面前解下自己脸上包着的布,露出一张大花脸,上面好几道被挠出的血痕。
“你看你给我挠的----我说司徒大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呀,我说柳知返坏话哎----我说你坏话哎---你不生气?”
司徒月婵这个样子也让易统峰感到不安,心中更加没底,现在司徒月婵是他能活着离开这里唯一的指望,要是她也没办法了,自己恐怕只能跪下向那个要杀自己的女人求饶了!
好在向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跪下求饶也并不是太难以接受的事情-----
“下跪有什么难得,活命要紧,我听说柳兄弟还舔过女人脚趾呢------”他下意识将心中所想居然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立刻捂住嘴,惊恐地看着司徒月婵,生怕她一脚踢来或者一爪挠来。
然而司徒月婵只是转头用无神的眸子望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身后忽然一个女人不屑的声音道,“舔女人脚趾算什么,他还给我端过洗脚水呢!”
听到女人的声音,易统峰第一个反应是往司徒月婵身后躲,易统峰的看法向来和大多数男人不同,他并不觉得依靠女人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因为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本事有女人让自己依赖。
眼下这个阴森的地方女人有三个,两个在自己面前,另一个自然是林蛟了。
易统峰寒毛竖了起来,手中握紧自己的黄铜捣药锤,转身扬眉正要大喝一声,忽然见站在自己不远处这女人却根本不是冥山派的林蛟。
站在面前此女身姿苗条,倩影婀娜,一张白净的脸孔,虽然并不是美的让人惊艳,但却美的很有味道,双眸并不清澈,反而带着一层朦胧迷离的诱惑之意,让人看了不由被那双妩媚多情的眸子吸引。
易统峰张了张嘴,指着那女人结巴道,“你是---你是谁来着?”
那女人抿嘴一笑,“易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可是一起患过难的,这么快就将我绯云女忘了?”她迷离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幽怨,竟然让人分不清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心中凄楚,幽幽一叹道,“也难怪,像我这样的孤弱女子,也只有柳知返那小傻瓜将我记在心里----”
突然出现的这个女人竟然是之前在葫芦形水洞中和柳知返等人走散来到绯云女!
易统峰恍然大悟,扇子在自己额头上用力地敲了一下,“看我这脑袋,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绯云女眨眨眼,露出一抹娇憨而妩媚的姿态,让易统峰不由一怔,“像我这样身世悲惨的人通常比较命硬。”
易统峰一双眼睛盯在她身上,连脸上被司徒月婵挠出的伤痕都不痛了,他渐渐陷入迷离般的痴迷样子,只想永远跟在这个女人身边任她驱使!
这时一声冰冷的质问惊醒了易统峰!
“你说柳知返给你端过洗脚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一只发呆的司徒月婵突然苏醒了过来一般皱眉厉声问道,显然对于司徒月婵而言这件事比较重要一些。
易统峰猛地打了个激灵,暗道当真是失态,自己险些中了那妖女的手段,他知道绯云女是婕花馆门人,一身本事都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心中庆幸幸亏司徒月婵刚刚那一声质问惊醒了自己,否则恐怕自己要变成这妖女的傀儡!
他偷偷瞄了一眼司徒月婵,见她脸上迷茫之色尽散,一层愤怒之色涌现脸上,他心中暗想看来能激起一个女人斗志的只有另一个女人,古人诚不欺我!
绯云女听见司徒月婵的质问,好笑的表情看着她,摊手道,“你这么想知道?”她目光向柳知返那边瞥了一眼,“那小子都要死了,你还关心这种事!”
司徒月婵咬牙恨意道,“他死不死关你什么事,柳知返怎么会给你这种下贱女人端-----哼!”她语气一转哼了一声,“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既然苟活下来不找个地方躲起来,来这里送死吗?”
绯云女微微一笑,“所谓富贵险中求,越危险的地方能得到的好东西的几率也越大,我绯云女虽然修为不高,但却向来擅长把握机会。”
她拿出一个古铜的盒子,放在手心把玩着,嘴角微挑笑道,“你看,这不就得了这件宝贝,冥山派的人那么看重这东西,这里面一定装着了不得的东西。”
原来柳知返之前被彪皇诀妖力震碎衣服的时候,劲力将口袋中的铜盒子也一起崩飞,不知道绯云女躲在什么地方居然能暗中捡走这东西。
“那是柳兄的那个铜盒子---”
易统峰惊道,话说到一半儿声音突然急转直下变成压低声音的耳语,眼睛还警惕地向着冥山鬼使那里看了一眼,要是被他们知道这东西现在在绯云女手上,恐怕立刻就会杀过来。
司徒月婵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愤怒的表情冷静下来,沉声道,“绯云女,你胆子变大了,竟然敢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你以为我受了伤就杀不了你?将那东西放下,我饶你一条贱命。”
绯云女撇撇嘴,将铜盒子放回百宝囊中,手一撩变将百宝囊拨到她圆润丰满